你这孩子,少逗你爹了。"韩弄玉噗哧一笑,推了应浣蝶一把。
被娘亲这么一推,应浣蝶向前险些撞到应书隅。"哎哟!娘啊!你的内力又增强了!以后爹爹就惨喽!"
韩弄玉脸色一红,驳斥:"乱说,我何时用武功对付你爹爹来着?"
"是吗?真的没有吗?"应浣蝶别有深意地一笑,而后轻调侃道:"不然,怎么会有我呢?"
"你这孩子…"韩弄玉酡红了脸,轻斥。
"行啦!你们娘儿俩。"应书隅见她们愈说愈不像话,急忙地出声,以免闺房之事都叫韩弄玉给泄露出去,他这夫子的颜面何在。"蝶儿,少跟你娘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找你来有正经事儿要说。"
"又是正经事儿!"应浣蝶头痛地皱眉,娇美的面容显得无奈。"好吧!又要说什么正经事情了呢?我洗耳恭听。"每日听了爹爹这样的开场白之后,总免不了一顿疲劳轰炸。
对爹爹而言,似乎什么事情都成了正经事儿。从小时候的不准她念书,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到长大一点时又不许她练武,说什么一般黄花大闺女是不练武的,等等之类的话,不知道今儿又是什么主题。
应浣蝶不雅观地打了个呵欠,坐到一旁。"说吧!正经事儿是什么呢?"
见自己漂漂亮亮的女儿居然如此不懂得礼貌,应书隅气极了,"蝶儿,你都已经十八啦!已经不是孩子了,像个大姑娘,行不行?"
"我是啊!我很像呀!"应浣蝶睁大眼睛,朝着爹爹抛个媚眼。"这样,像不像个大姑娘呢?"
"你…你…你…"应书隅看她学人家风尘女子的表情,气得险些晕过去。"你是打哪儿学来这种不三不四的表情?"
"我经过万花楼前头的时候,那里的大姑娘都是这种样子呀!"应浣蝶故作清纯地眨眨眼。
"你没事儿去万花楼做什么?"一个姑娘家,没事到那种风月场所前做什么,那儿附近到处都是拐带人口的贩子呀!
见自己说漏了嘴,应浣蝶吐吐舌头,只有老实地说:"没有啦!只是去揍了万花楼里头的保镖一顿而已,谁要他们欺人太甚,几个大男人打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简直是可恶极了。"
"揍人?"应书隅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几乎昏厥。"你…去揍人?"
"说揍有错吗?我除了揍之外,还有他们几脚…"爹爹的脸色似乎愈来愈苍白,应浣蝶只有赶紧住嘴。
"好了,别再刺激你爹了。"韩弄玉使眼色,提醒女儿。
应书隅好不容易才适应方才的话,他抚着自己的心口,指向韩弄玉。"瞧瞧你呀!教出这么一个好…与众不同的女儿啊!"
"相公,冤枉啊!"韩弄玉也耸耸肩,表示不干自己的事。
妻子的表情与应浣蝶的表情如出一辙,当年有自己这个傻瓜娶了韩弄玉,今天再去哪儿找一个应书隅来娶自己的女儿呢?
应书隅挥挥袖子。"好了好了,我真的要说正经事情了。蝶儿,你坐好听爹说,不许再插嘴了。"
"喔。"应浣蝶挤挤眼睛,乖乖地坐好。
"在二十年前,我与你的君伯伯义结金兰,我们兄弟情同手足,因此相互约定,如果成亲之后有了孩子,必定让其延续我们之间的情谊。这么说,你懂不懂?"应书隅轻描淡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