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着纤纤柔荑,一会儿触着细腰,全身上下都快摸遍了。
瞅着他一本正经的脸色,紫羽看不出他是有意还是无心,但她的手快酸死了,而且…心跳如狂。
“还不行吗?”她可怜兮兮地问。
“快好了!”杜少泽一手扶住她握弓的手,一手揽着她的纤腰,贴近的胡发,测量靶心的位置。“好!可以射了。”
不会吧!这种姿势要射箭,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及贴宾的脸,教她怎么射嘛顾不了许多,她右指一松,利箭疾飞“咚”地一声射中。
杜少泽愣了一下,随即揽着紫羽笑得前俯后仰。紫羽嘟着红唇,脸色变绿。乌有山的脸都被她丢光了,她的箭是射在靶上,只可借离她瞄准的靶,足足有三、四尺距离。
“还你!我不练了。”她忿忿地将弓箭递还杜少泽。
他笑着抓住她,哄道:“我不好!不该笑你。其实初练的人,大抵都是这般。”
“我累了。”紫羽推托道:“下午还要去赏花呢!”
一听赏花,杜少泽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怒气迅速涌上心田,横身挡在她面前,狂猛黑眸妒火炽旺。
“你喜欢宋济华?”这话不像询问更像指责。
“我没有!”紫羽大声抗议。“而且我喜欢谁也不用你管!”秋波含嗔,芙蓉脸飞染带怒红晕,几绺青丝溜出发髻贴住微汗细颈,蓝紫绿罗衫衬托纤柔身躯,更显出不盈一握的腰肢。
“你住在绪王府就归我管。”听她坚决否定喜欢宋济华,杜少泽松了口气。要他别管她,做不到!
这人非得跟过不去吗?她是王府的恩人耶!紫羽禁不住骂道:“你…你蛮横无礼,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紫羽蓦地往口,因为辞穷了,也因他揪然变色。
她的指控杜少泽全然默认,他大专横,但他就是无法退抑,尤其是面对她。也许他该学学宋济华的温文儒雅,做一个风度翩翩的君子。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骂?”紫羽一跺脚,趋前小心觑着他的神色,安慰道:“其实你人也很好的,小木屋里有各种武器,可见你武艺高强,杜默伯伯也说你才貌出众…”
“是吗?”看她急着解释,杜少泽在心里偷笑,却不肯放松脸色,想多听两句赞美。他伸手撩拨贴在细颈的青丝。
颈间一阵酥麻,慌得紫羽倒退三步。不行了!她得和他保持距离,才不会手脚发软,心跳如雷。
这些全陌生的反应虽然让紫羽百思不解,但聪明的她则将进府后,她对杜少泽种咱奇怪的情绪,不假思索地归诸于法力消失。
“是的!是的!”紫羽每说一句,则多退一步。“你问府里的人就知道了。”说完,她一扭身,落荒而逃,寨裙跑得有如火在身后狂烧。
错愕地看她拔腿狂奔,杜少泽忘了上前追赶,讪讪地收回停在半空中、留有肌肤触感的手。是该矫正态度的时候了,或许他够努力,定能做到彬彬有礼的境地。毕竟她是绪王府的贵客、恩人,原就该得到周到的招待。只要管住手,管住眼睛,那种渴望的煎熬他能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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