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尖叫道:“我的身子是干净的!除了你…”哭泣取代了她未发之情。
阿刁痛苦的抱头,以阻止头颅内那阵阵的刺痛。“为什么你说的和摩妮卡说的内容大相径庭,却又如此接近真相?”
静子挺直背脊,昂着下巴,轻蔑的瞅着他。阿刁的脸在见到静子犹挂泪痕,脆弱凄哀却强自振作时,也深沉的体会出一股无可名状的酸楚而显得惨白僵硬。
他的问话令静子略感不安。“什么真相?”
“我是不是甩掉摩妮卡来追求过你?”
静子终于如突破重重浓雾,找到一线曙光的轻呼一声:“天啊!你丧失记忆了!爆内将你脑子打坏了!”
阿刁悲怜的点了下头,不啻是一刀直砍入静子心口。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只能相信摩妮卡说的话。但我现在真的不够该相信谁?我决定靠我自己找回真正的我。”
“我帮你!”静子肝肠寸断的投入阿刁满是丑陋疤痕的胸膛,苦涩的亲吻那结疤的伤口,一时惭愧羞怯的说:“我还怪你恨你的想杀了你,走,我们去香港、台湾、夏威夷,我帮你恢复记忆,我一定要带你脱离风间的爪牙范围!”
“你…”她的轻吻逗弄得阿刁心跳如雷。他不知所措却渴望接近这他本以为该痛恨的棕眼巫女。“我…该如何相信你?”
“我若把宝石交给你,你愿信任我吗?”
阿刁犹豫了一下。“真的在你身上?”
“我将它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我们现在到浜松町坐地铁到新宿。我可以将宝石交给你,不过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日本。”她拉着他起身。
“没用的!我根本出不了日本境内。”他杵在草地上,颓丧的说:“我的护照被苏修贤锁在河口湖大屋饭店五○七号房的保险柜内,他言明只要我拿到宝石就还我自由。”
“他这样做,你还相信他?”她不假思索的斥责。
“我别无选择啊!”阿刁无奈的两手一摊又倒回草坪上。
“只有两个方法可行。第一是回河口湖拿护照;第二是到风间家中偷回你原来的护照。我们没有时间多耗上六天申请补发护照。”
“去风间家?”阿刁打了个哆嗦。“你又要欺骗我了吗?”
“你…”静子气得说不出半句话。
“我们还是去河口湖吧!”阿刁赶紧打圆场。“起码我有法子应付苏修贤,却没勇气面对风间。”
“就这么说定,拿到宝石与护照,我们就到香港。”静子起身拍落身上的草絮、灰尘。
“宝石…到底在哪?”
“就在新宿车站彩绘越野机车的那片寄物柜,编号七十一的柜子中。走吧!我还要换许多硬币,那柜子已积欠下一笔大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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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君。”宫内抓着话筒的手因为电话立刻接通,而呈现紧张的发白了。在他追阿刁跑遍半个东京,却不见风间弘二的影子,他就猜到这位老大一定稳如泰山的坐在大久保的办公室静候佳音。
“抓到他们了吗?你们在哪?”风闻略急躁的问了两个问题,他缺少一贯不疾不徐的冷漠,反而助长了宫内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