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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宴会吧。”齐方榆慢条斯理地说。
斗大汗珠冷不防从发鬓冒出,魏子军早听闻齐方榆的精明干练,当初刚与她订婚时,他花了几笔钱草草结束与几个情妇间的关系,但过惯温柔乡里的日子,眼前这朵有刺的玫瑰又碰不得,连着几个月教他当光棍和尚,他哪熬得住?所以前两天才悄悄安排了个女人住进他旷废多日的金屋,怎知消息马上传到她耳朵里去了?
“亲爱的,你别听别人胡说,有了如此美丽的未婚妻,我怎么还会跟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来往?肯定又是哪家杂志社乱写,待会儿我让律师发函警告他们。”对于这种事当然得一概否认,反正又不是捉奸在床,哪个偷吃没抹干净的男人会承认?
又是冷冷的一笑,那平缓的表情是那么的事不关己。“没关系,我不会介意这种事,商场上哪个男人不交际应酬和逢场作戏?”
魏子军可没有笨到真的以为齐方榆会容许自己背着她花天酒地,在她慷慨的暗示下,犹仍一副亟欲撇清的模样:
“方榆,我可以对天发誓,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可以对天发誓这句话让她的心微微地抽痛,那遥远的记忆仿佛要飘近,将她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不要跟我解释!”那深藏记忆的模糊脸孔悄悄浮现眼前,她吼了出声。
是的!她将过去的记忆与现在重叠了,她厌恶男人花言巧语的嘴脸,不由自主地动了怒。
然而魏子军却将她的生气当成是女人打翻醋桶的反应,一时不禁心花怒放!
这可不是最好的证明,原来这女人真是喜欢他的,否则怎么会在外人面前反常地情绪失控?
虽然从他们交往以来,她总是冷冷冰冰,对他的一切总是不闻不问;但他就说嘛,哪有女人会跟不爱的男人结婚?这小妮子明明爱他爱得要命,还故作清高,这下可让他捉到把柄了。
他呀,就怕女人不爱他而已,之前不敢动她,还以为她只是拿他当幌子,现在瞧她吃醋的模样,可让他乐到心坎里去了。女人!怎么可能逃得出他这“女性杀手”的手掌心?
“日久见人心,很快你就会明白我的真心。方榆,我不打扰你们开会,六点钟我来接你下班。”解释只有愈描愈黑,哄女人的方式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别让她在这话题上打转。
魏子军飞快在她粉颊印上一吻,自以为潇洒地扬长离去。
在他消失的霎时间才惊觉自己的失神!她是怎么了?不是老早就走出过去的阴霾,今天怎么会因为那句相似的话,就让自己陷于慌乱的情绪当中?
紧紧地揉握手中的资料,直到指尖都陷进掌心之中,才缓缓松开。但她的头好痛,痛得她无法集中心思在桌面的简报上
“散会!明天将我要的资料备齐再继续开会。”
她需要一些酒精,需要一些能麻痹记忆的东西,让她暂时忘却那段可悲又可耻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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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在这里!老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