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直到嫔儿不知死活地站在他身前,他才伸手将她抱在腿上。
“黑公子…”嫔儿担忧地蹙了蹙纤巧的眉。“快放我下来!我怕会坐坏你的双腿。”
“我的腿已经好了,她用不着担心那么多。”黑昊漠试着平心静,但平平的语调中仍掩盖不了熠熠的怒气,他轻轻攫住她的下巴。“叫我昊漠,快点!”
“昊漠公子,我是你的大夫,怎么能够不担心你的腿呢?”嫔儿彷佛要息事宁人地改口了,即使坐在别人的腿上,嫔儿仍然维持一派端庄婉约的模样,素颜上没有半丝羞赧不安;反正一个时辰前的“惊涛骇狼”她都安然度过了,何况她现在只是坐在他的腿上而已。
“你这女人是怎么搞的?”黑昊漠绷紧俊脸,火大地瞪着她。“谁教你昊漠后面又加了公子两字?你非得意我生气,是不是?”
条地,黑昊漠忿忿然地垂头封住她的香唇,将她接下来的回答全吞进唇舌齿牙中。
怎么又来了?嫔儿沮丧地闭上双眸。为什么每次他一讲到不顺心时,就会用这招惩罚她呢?嫔儿静静地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作怪,认命地心想:这次大概又要花上许多时间了吧!
黑昊漠骛猛贪婪地狂吮她嘴内的蜜汁,大手轻佻地抚弄她那隆起的胸脯。
嫔儿心中一惊,以为他又要重施故讦撕破她的衣服,小手连忙抓住他的大掌。“不行!我只剩这套衣裙,被你撕坏,我就没衣服穿了。”
黑昊漠非常不高兴他的欲火受挫,但一想到嫔儿初经人事,不适合过于“劳累”,所以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悬崖勒马”了。
“我对撕你的衣裙没有兴趣,你大可放心。”他不悦的咕哝几句。“你这身衣物的质料那么粗劣,你有什么好心疼的?”他仔细看了一下,才发觉她的衣裙上缝有几个难看的补钉,而且质料比下人的粗服还差,简亘惨不忍睹!
“衣裳只要能够蔽体、保暖就行了,不需要太过讲究,况且这身衣裙是我乾娘亲手缝制给我的,上头的一针一线全是我乾娘的心意,我怎么能不珍惜呢?”嫔儿的双瞳露出淡淡的儒慕之情。
“改明儿个我会叫人替你做一些衣服。”黑昊漠的嗓音忽然变粗了,像是不习惯做这么好心的事一样。
“黑公——呃——昊漠。”在他的怒视下,嫔儿结结巴巴地改口了。“你不用如些客气,反正我明天就走了。”因为今天的天色已晚,她是走不成了。
“我们的关系已非比寻常了,你居然还打着离开的馊主意?”黑昊漠怒气沸腾地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刚硬的五官罩满气急败坏的神色。“柳嫔儿,你给我老实回答,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对你有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这笨女人要是敢摇一下头,他发誓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嫔儿看出他的怒火,在没有头绪的情况下,她不敢随便回答他的问题,只好坏着忐忑的心,小心翼翼地试探他。
“那件事很重要吗?”
“你连这件事的重要性都不知道?”黑昊漠头疼至极地松开她的手。原来她无知到这种境界,不知道他们已有夫妻之实了,难怪她还有离开的意思,可是要他仔细解释这件事,他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笼统地道:“它事关一个姑娘家的名节,你说它重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