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书清哼了一声:“谁知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田恬拖起他,勉强背到了身上,他周身无力,也不能抗拒,只是恨恨地说:“你既然害我,干脆就害到底,何苦又来装好人?”
田恬身材纤弱,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咳了一声说:“你老人家省点力气借给我…我的天…你怎么这么沉…”
好容易跨过了门槛,田恬已经累得直喘大气,一边走一边抱怨:“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呢,我说白兄,你平时都吃些什么,怎么长这么结实,看着可没几两肉的样子?”
白书清本来不想理他,看他面红耳赤实在可怜,忍不住说:“习武的人都这样,自小练出来的,你这么贫弱,就是因为只动坏脑筋不做好事的结果!”
田恬苦笑:“你再说这种话,我把你丢回常勾人那里。”
白书清静了一会儿说:“我是说真的,你怎么又想起救我来了?”
田恬赌气似的摇了摇头:“你别问我,我有病!”
白书清笑出声,田恬叹了口气:“亏你还笑得出来,别以为我救你你就性命无忧了,常勾人精得很,被他发现了追上来,我们两个一起死!”
“不是。”白书清笑着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松了口气似的,就是想笑。”
田恬“咦”了一声:“原来你也有病啊?”
“的确是有病吧。”白书清顿了顿说:“那天你去冷家堡没回来,我担心的是你,却不是跟冷家小姐的婚事成不成。”
田恬微微一震,勉强笑了笑:“果然有病,你就一点没疑心。”
“我不疑兄弟的。”
田恬许久没出声,踉踉跄跄地迈着步子,忽然又问了一句:“若不是兄弟呢?”
“不是兄弟是什么?”
“如果是冷七小姐这样骗你,你会不会恨她?”
白书清想了想,却有些茫然:“不知道,没经历过的事,不好说吧。”
田恬为之气结:“你呀,你这脾气,早晚害死你!”
白书清却微笑:“好人有好报,我一直深信这句话。”
田恬刚想说什么,忽然有人轻喝了一声:“谁?谁在哪儿!”
田恬一惊,转身扎在了假山石后,一个站不稳,和白书清倒在了一起。
巡夜的家丁过来转了一圈,嘴里自言自语地叨念着:“这真是,明明听见有人说话嘛,真是见鬼了…”
那家丁走得远了,田恬挣扎着想站起来,白书清有点奇怪:“你脸怎么那么红?”
田恬下意识地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苦笑一声:“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有多沉,我这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