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问心无愧,同样以责备的口吻,反击回去。
元靖冷哼一声。“我高兴,更何况这是我的家务事,用不着你操心。”
“这种话都讲得出口,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掉了?”阿德闻言勃然大怒。
“朋友妻不可戏,你的良心才被狗吃掉了。”元靖火冒三丈。
看他们两人剑拔弩张,这种时候麻子公主没有第二条路可选,她只能选择护夫一条路,虽然这么做很对不起阿德,但她不会忘了阿德有恩于她,假以时日,她会用其他方式报答他。
于是她袒护地说:“阿德,元大哥对我很好,不像你说的那样。”希望阿德不会以为她是见色忘友,而能够明白万一将事情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尤其是让老夫人知道的话,她肯定活罪难逃。
“你听听,大嫂这么护着你,你应该更加疼惜她。”
“我不疼惜她,你心疼了是不是?”元靖目光晦如乌云蔽日。
麻子公主向阿德投以适可而止的眼神。“阿德,你少说两句。”
“男人说话,没有女人插嘴的余地。”元靖视她的眼神为眉来眼去。
“你干么凶大嫂!”阿德最看不惯欺侮女人的男人。
“我喜欢,你想怎么样?”元靖挑釁地冷笑。
阿德真想甩他一耳光,打醒他,但公主求饶的眼神,令他不忍伤她的心。“看在朋友的分上,我才好心劝你,别糟蹋贤妻。”自古多情总被无情伤,现在只能指望元靖好自为之。
“她是很闲,工作不做,跟你勾三搭四。”
“我说的是贤慧的贤。”阿德没察觉出他是有意找麻烦。
“你这么维护她,难不成你对这个麻子有兴趣?!”元靖下颚紧绷。
“你自己看,你家的田,土松得一脚踩下去,脚印清晰可见,足以证明…”
为了证明公主的贤慧,阿德以行动证明给他看,但是这番苦心,却让麻子公主顿觉双肩沈重,不胜负担;他越帮她解释,越会让元靖不高兴,从元靖刻意在鸡蛋里挑骨头的行为看来,无非是想反证明阿德对她有意思!
“你小力点,别把我家的田踩坏了。”
“你、你不可理喻!”阿德气得肺快炸开了。
元靖撩起袖子。“你想怎样?想打架是不是?我奉陪到底。”
麻子公主快速地介入两人中间。“别为了我伤害你们的友情。”
“看在大嫂的面子上,我今天就饶过你。”阿德快快不乐,转身欲走。
“笑话!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元靖从他身后,不肯善罢甘休地嚷叫。
“你当我怕你不成!”阿德回过身,拳头抡在半空中。
“我头好痛!麻烦你们别吵了!”麻子公主暗示阿德别意气用事。
算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公主既然不要他插手,他就回家打沙包出气。
任凭元靖冷嘲热讽,极尽挑釁之能,阿德头也不回地渐渐走远。
接着元靖就将满腔的怒气全转移到麻子公主的身上,正眼打量、斜眼打量。
他从没仔细打量过她的模样,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咋着舌,发出怪声怪气。“真是不得了!长得这么丑,居然还会勾引男人?!”
“你说这种话,不仅侮辱了我和阿德,更侮辱了你自己。”
“这是什么?”元靖明知故问,眼睛睨着阿德忘了带走的水壶。
“连水壶都看不出来,你该去找大夫了。”麻子公主漂亮地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