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盼辉指着她。

“千真万确！”顾母十分肯定地“你们连问的问题都一样！”

“可我觉得你本不给自己机会去遭遇这缘分。”

“外婆！你卖我！”陈不染也了起来，迅速找到了掩护——外公的背后“你不也怀疑我不是你女儿吗？很公平的！”

“那样贺丰会不安心的，现在不是从前，没有人在意贞洁牌坊了。”这个媳妇比她还死脑。

“我不觉得，我想贺丰有时也会看走的。你还是试一试吧？不要太担心钱的问题，我这里还有些积蓄。”

“你既然知了你妈妈小时候的事，那也该知你妈妈可就是因为贪吃把自己卖到了你家给人家当媳妇了！”顾母哈哈笑着。

“那怎么可能，依妈妈的智商都没有被人家卖了。何况是我！”

“我没有刻意地让自己什么、或者不什么。这事情是靠缘分的。”

“爸！妈！”顾盼辉向着自己的父母打着招呼。“外公外婆，过来吃糖！”婆婆又去拿来碗。

明白媳妇的心思，婆婆也转换了话题：“筹办画展的事情有绪了吗？我想以贺丰以前的关系，应该还是会有人帮忙的。”

“贺丰也走了四年了，你也上就三十了。该考虑再找个好男人嫁了。你难还想一个人终老吗？”

虽然早已习惯了陈不染的惊人“吃”语，但四个大人仍是哭笑不得。顾父摸着她的小脑袋“不染，你真的能确定你不会因为贪吃而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吗？”

“如果买我的人家像爸爸家一样，卖就卖吧！”她可是很好商量的。

“妈妈！你们吃好吃的，居然不等我…”院门大开，陈不染愤愤地窜到了二人面前“呃！还有、还有外公外婆！”

“我们自己来！”顾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我们去买了些菜，你了好喂这个小馋猫。她烈要求不许我和她外公糟蹋了这些好材料。”

“我的智商怎么了？况且我又没像你一样贪吃。”顾盼辉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顾盼辉看了一下菜篮里的鱼菜“每次你回来都是蝗虫过境！”

顾盼辉怔了一下“我没想过。”

“我想去死！妈！你真的确定她是我生的吗？”顾盼辉开始发狂了。

“还想瞒我，就你小时候的那丑事，我早就知得一清二楚了！”

“我只在几个小的比赛中拿过奖，不是很有信心，还是再说吧！”顾盼辉摇摇。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顾盼辉淡淡地。

“我可以

“贺丰说我的画匠气太重，没什么新意，没有让人耳目一新和令人震撼的东西。”顾盼辉垂下“我想我在艺术上的成就也就到这儿了。我从小也没这方面的天分不是吗？学画画是因为喜贺丰。”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很忙，忙得没有时间。不过我保证，如果有了这机缘的话，我不会逃避的。”顾盼辉希望上结束这个话题，因为她没兴趣。

“什么？”顾盼辉一下了起来“你竟敢怀疑我这个老妈的真实？小妖女，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是蝗虫？”埋在糖碗中的陈不染皱了一下眉“蝗虫，俗称蚂蚱，多害虫。能成群远飞的叫飞蝗，不能远飞的叫土蝗，那我应该是飞蝗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好象有的地方拿蝗虫菜。是中洲一些国家吧。墨西哥之类的。据说营养又味，咱们明天也去捉些吧！”

是啊，我知！”婆婆“怎么样？还不打算替不染再找个爸爸？”

“那我就试一试，为了贺丰！”或许在天堂的贺丰也想看妻开一个画展，大约是一生中惟一的一次画展，顾盼辉自嘲着。

“拿过奖就证明了你的实力，而且不试一试怎么就知自己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