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感受到她轻柔的拥抱,小心翼翼地不弄伤她努力康复中的手臂。
“你哭了啊?”华萤的泪水沾上了她的颊,令华蝶大为震惊。“我不过是去上了趟茅厕,你用得着如此激动吗?”
“别胡说了,瞧你里成这古怪模样!”
“天冷啊!不过现在不会了。一华蝶微笑道。这是她给她的暖意,原来受人关心和照顾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秋颜,你杵着干嘛?还不快去我房里拿件棉袄来给三小姐穿!”
“是的,二小姐!”秋颜一刻也不敢耽搁,拔腿就往茴叶园跑去,顾不得跪得酸麻的一双脚及渐渐感到疼痛的脸颊。
“小蝶!”
由声音判断,华铠修离她只有咫尺。“干嘛?”她同样是不甚客气的语调。
“娘担心你,还不过去让她老人家看看!”说着他推了华蝶一把,拿捏好力道,恰好让她在华夫人面前跌了满怀。
“修儿!你怎么对你妹妹使这么大劲儿!?”华夫人一惊,担心女儿碰到伤处,连忙扶起她。“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没事、没事,棉被够厚!”华蝶硬是忍下这口气,笑脸迎向华夫人。她告诉自己别傻到与华铠修正面冲突,那可是件白费力气又自讨没趣的事情。
“大哥你太过分了,小蝶是个病人啊!”华萤一个纵身横挡在他与华蝶之间。“你不心疼我疼,你行行好,别再针对她了。”
“她这副样子从来就没变过,小时候如此,长大了也一样。一回来就放火,天知道她接下来又想干什么?”
看我哪天杀了你,再把你的头砍下来当凳子坐,心肝脾肺肾拿来煮汤喂狗喝!华蝶在心中暗自怒骂。
“冤枉啊!火不是我放的,如果我早能想到放火『取暖』这招,就不会冷得把自己里成粽子了。”她窝在华夫人的怀里,绽出只有华铠修看得见的冷笑。
华铠修仿佛又看见她那双深邃闪着诡异色彩的黑眸,他不禁一阵战栗,背上冷汗直流。
华蝶的冷笑是否代表着她又在酝酿着什么计谋?
“你也听见了,根本不是小蝶做的。这场火不过是个意外,大哥你误会她了。”华萤拼命地想为妹妹开脱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你看你把妹妹吓得浑身发抖,小蝶胆子小,心地又善良,这件事哪会是她做的呢?”华夫人感觉怀中娇弱的小女儿浑身瑟缩不已,她心疼地轻抚着她的背,试图使她安心。
“娘,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可是比任何人都还会演戏啊!”“你干嘛一再冤枉我呢?我跟你有仇是不?欺侮我这个瞎子看不见,什么罪名都要往我身上安!”她说着。能有多可怜就装多可怜,靠山在此,看华铠修能奈她何?
一整座瑞香园就只有你…”“有我就一定是我做的吗?你怎么不说是秋颜故意放火想烧死我了事,省得再照顾我这个惹人厌的瞎子?”说到辛酸处,华蝶屡屡哽咽、抽泣不已,惹得华夫人连连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