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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回来;但他硬是将布拿高,人矮只能乾瞪眼。
"啥?披风?不会吧?"独孤无悔将手中的布正着看倒着看,四角根本没有一个对称,又长短不一的,这哪像披风?"那这些是毛毛虫啰?"他指着布中间绣的东西。
"什么毛毛虫?那是未完成的草。"她气嘟双颊。
"草?你在披风上绣草做什么?"他实在看不出来这些像虫的东西哪里像草了?
"我这可是艺术!你懂不懂?而且有花就有草,这是当然的!"艺术?独孤无悔差点讥笑出声,连忙揉了一下发疼的太阳穴说:"是吗?那这黑黑一坨的东西又是什么?"既然毛毛虫不是毛毛虫,那这个像便便的东西应该也不是便便,那会是什么?
"那是一只乌龟。"
"乌龟?有人会在披风上绣乌龟吗?"独孤无悔觉得头很痛,他怎么可能会披一件绣了乌龟的披风到处走?他可不想被人笑王八。
"没有吗?可是我只会绣乌龟。"
"好了,你是孤独堡的夫人,这些不用你做自然有下人去做,你只要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行了。"苏晚儿听了,只是嘟着嘴不语,就知道他会嫌弃她做的女红。
"来,搽药。"他拉过她的手。
苏晚儿看着他温柔的替她搽药,"不用搽了,反正已经不痛了。"
"不行,不痛并不保证不会留下痕迹。""哦!"苏晚儿扁着嘴。过了一会儿,她仍不死心的说:"无悔,你会接受我的心意吧?"
"什么心意?"他随口问问。
"就是我做的披风?"苏晚儿高举手中的披风,笑得很谄媚。
独孤无悔一听愣住了,不会吧?穿出去不被大家笑死才怪,那他以后也别做人了。
"怎么样?"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
"以后别做女红了。"他想转移话题。
"可是我没事做很无聊,你又不准我去厨房。无悔,你穿穿看嘛,如果不错的话,我多做几件给你。"苏晚儿不死心的说着。
多做几件?让他死了算了。
"那你可以看书。"
"看书?有没有搞错?我大字不识几个,看什么书?"苏晚儿皱了皱鼻头,想起以前住在苏府时被当成累赘,哪可能有机会读书。
"你不识字?"独孤无悔一脸惊讶。
"怎么?你瞧不起我?"何必一双眼睛张得这么大?
"怎么会!我是想请个夫子教你识字,这样你就不会无聊。"太好了!他终于能脱离苦海。
瞧!她现在不是把披风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真的,不能骗人喔!"苏晚儿兴奋得连声音都高亢起来。
"当然是真的。"他微笑着摸摸苏晚儿的脸。
"太好了。"苏晚儿高兴得跳到他身上直叫。
独孤无悔和苏晚儿一起去参加李大牛的宴会,一回到孤独堡后她就气呼呼的不理他,拍开他要抱她下马车的手,迳自跳下马车。
因为独孤无悔接受李员外的好意,将那只狐狸精收下带回来,而且没有跟她解释。在回程的马车上,那狐狸精更无视她的存在,将她挤到角落,一脸嚣张的坐在独孤无悔的大腿上,用她那对大胸脯一直对独孤无悔磨蹭着;让苏晚儿更生气的,是他竟然没有将那只狐狸精推开。
文叔看着苏晚儿气沖沖的擦身而过不理会他,口中还不时念着什么狐狸精,他困惑的问:"堡主,夫人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