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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门入内,看见来人时,她有半晌反应不过来,但最后她还是回过神来,礼貌性的朝两人颔了颔首。
“爸、妈。”她不知道他们承不承认她这个媳妇,但她还是会当他们是长辈一样尊敬。
听见她称呼自己爸,上官翼脸上的神情虽不甚自在,但也没说什么,看来他已经默认了这个媳妇。
“我听一些商场上的朋友提起,说你们结婚了,孩子也都快一岁了。”上官翼淡道。
这些年过去,纵然对儿子有再多的不满,气也早消了,况且他年纪大了,很多事需要看开。
“我们已经结婚四年了。”上官泽淡淡回道。
“爸、妈,我去帮你们倒杯茶。”
“别忙了,茶我们已经喝过了。”上官翼不想让她麻烦。
闻言,傅芹筒恢痕迹地顶了丈夫一记,媳妇倒的茶意义不同,他怎么那么不解风情?
“再喝一杯也无妨。”傅芹托Φ馈
于是陆诗曼立刻替两人斟来茶水,恭敬地送上前去。
上官翼静静地看着陆诗曼,她其实并不是真的不得他缘,只是当年的他只知道将儿子的婚姻做利益交换,所以对她当然有偏见,但看儿子现在的成就,他不禁庆幸当年他逃婚了。
“我们是来看看孙子的,他一定很可爱。”相较于丈夫的不擅言辞,傅芹娟在沟通方面显得圆滑多了。
“嗯,是个小男孩,长得很像泽,我去把他带下来让爸妈看。”说著她就要旋过身,傅芹腿匆话牙住她。
“别忙,我们自己上去就好,说不定我的宝贝孙子正在睡觉,别吵到他才好。”说著她和丈夫便从座位上起身,缓步上楼。
见状,上官泽和妻子相视而笑,知道两人已经被长辈们接受,而这一天,他们苦等了四年。
半晌后,两个老人家才自楼上下来。
“孩子很可爱,叫什么名字啊?”傅芹鸵涣炒劝地问道,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金孙,她难掩喜悦。
“他叫上官钰。”陆诗曼答道。
“上官钰,好名字,刚上楼去看他时,他是醒著的,却没有哭闹,瞧他手脚有力地踢动著,好像已经等不及要在这个世界上一展身手了,将来一定是个可以托付重责的接班人。”傅芹吐意地道,然而最后这句话却有著另一层含意。
“来了这么久,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上官翼开口道,然后迈步至门边。
“爸、妈,我和诗曼送你们。”上宫泽自座位上起身,送两个老人家上车。
上官翼突然又摇下车窗,对著陆诗曼开口:
“我儿子能有你这样的妻子陪伴是他的福气,往后的日子,还得请你多多照顾。”
闻言,陆诗曼的内心泛起了极大的感动,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直接承认过她,但他这一番话等于问接肯定了她。
“爸,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上官泽轻拢著妻子的肩,依依不舍地看着父母离去的背影。
“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常去爸妈那里走动。”她吸了吸鼻子道。
“嗯。”转身进屋后,她习惯性地上楼看看儿子,看着他躺在婴儿床上对她开心地笑着,她走近将他抱起。
“什么事那么开心啊?”她轻声地问。
然而上官钰只是笑,因为他根本不懂母亲的问题。
就在此刻,她看见婴儿床上放著一只牛皮纸袋,她轻柔地放下儿子,打开纸袋,却意外发现里面放的是上官企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权状,里面还夹了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