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联络,你都忘了吗?”电话那头是商进守充满威胁的语气。
“你有什么事吗?”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别把我说得那么现实,我们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算得上青梅竹马吧?”商进守自顾自地道,根本不去理会陆诗曼的心里是怎么看待两人的交集。
“你有说就快说吧。”她不希望好不容易出游,还得被他扰乱了情绪。
“没什么大事,只是问你过得好不好而已,放轻松点,别那么紧张。”
其实,他才没那种闲工夫关心她,只不过他最近赌博手气差了一点,欠了十万块,想请她出手相助。
“没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她心里有著不祥的预感,他好像又闯了什么祸了。
“等一下!你也真是的,我会主动找你,你难道还不清楚我的用意吗?”他还以为她是个聪明人。
“你又想跟我要钱,对吧?我告诉你,我没钱。”她已经欠上官泽够多了,不能再向他借一分一毫。
“我当然知道你没钱,但你的凯子有钱啊!凭你和他的关系,要个十万块来花花也不算过分吧?”他认定了两人是那种关系,所以狮子大开口。
“进守,我告诉你,我和他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请你不要为难我。”就算是,她也不能仰赖这样的关系拿他的钱。
买回饮料的上官泽走到她背后时,正巧听见她最后说的这一句话。
她在向对方解释是吧?
于是他突然抢过她的手机,替她向对方解释:
“先生,不好意思,你可能误会了,我和陆诗曼绝对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再擅自猜测。”语毕,他按下结束通话键,一脸深感抱歉地望着陆诗曼。
“对不起,我害你被误会了。”
闻言,她直觉认为他才是真正误会了。
她和商进守从来不是那种关系,要是她真的愿意把人生全赌在那样的男人身上,她想,她也一定是疯了!
“没关系。”她不打算解释,解释只会扯出更多关于她不堪的背景。
递过饮料给她,坐在她身旁,他感觉到她的情绪凝重得就连海风都吹散不了。
“要不要聊聊?”他想给她一个抒发情绪的管道,会比让她闷在心里好得多吧。
“聊什么?”她明知故问。
“愿意让我多了解你一点吗?”
她给人的感觉若即若离,捉摸不定,关于她的一切似是摊在阳光下,其实是隐在云层里。
“你想知道我什么?”了解的愈多,他的失望将愈大。
“什么都好,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有兴趣。”
“不然你问我问题好了,因为我也不知该从何谈起我自己。”
“你是哪里人?”很平常的一个问题。
然而这个问题却考倒她了。
她是哪里人?
从小到大她不知流狼了几十回,从一开始寄宿在亲戚家,一直到人人弃之不理,而住进孤儿院,也因此遇上商进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