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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优良』的家教,怎么会有这么伶牙俐齿的女儿?”
“不要!”楚楚立刻赶到床前去,双手张开,护住母亲。“不准伤害我娘。”
“啧!”花娇说:“老头子要是知道在他清醒的最后两年中,一心护卫、不准我找她回来的女儿,如今一心想保护的只有蒙古野女人,而没有他,不晓得要有多伤心,多难过哩!”
“你胡说!”她哪里是不想保护父亲,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那如果我现在要杀他们其中一人,你说你会要我留谁?”
“杀我。”楚楚干脆说。
花娇果然惊讶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的那么嗜血的话,那就杀了我吧!不要动我的父母。”
“感人,真感人。”花娇还轻轻鼓掌。“只可惜呢?你是我的王牌,杀不得。”
楚楚知道这趟回来错了,大错待错,她只希望在错误中,还能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到最多的人。
“把我找回来,把我嫁给龙啸天,全为了你的野心所耍的手段。”
“对,那龙啸天…”她露出贪婪的表情。“很可口吧?”
“闺房中事,我毋需跟你报告。”或许她不得不受花娇威胁,但却不想在口头上屈服。
“要不是他脾气太硬,这种便宜,哪落得到你头上!”花娇泼辣起来。
“你…”光用想象的,她就觉得恶心反胃。“不会吧!”
“有什么好惊讶的?他可是两湖地区,人人争相笼络的黄金单身汉。”
“就算所有的闺女全嫁了,我看啸天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哟!啸天、啸天,瞧你叫得多亲热呀!太好了,你越爱他,他越在乎你,我的计画推动起来就越顺利。”
“你疯了!我根本就不会配合你。”
“是吗?”花娇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说:“慈嫂,去端药来。”
“是。”
看她走出去,楚楚立即问花娇:“你想要干什么?”
“喂你母亲吃药,瞧,我对她还算不错吧!”
“吃什么药?”
“让她沉睡,不必醒过来看你忤逆长上的药。”
“你一直喂她吃药?”
“对,”花娇坦承不讳。“不然你想她如何还能好好的活着。”
“这样叫做『好奸的』活着?”楚楚看着沉睡不醒的母亲,痛心不已。“你实在是太狠毒了!”
“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若没有我这样服侍,你以为她还能活到现在?”
慈嬷嬷把药端进来了,楚楚大叫“不!不准喂我娘吃任何东西。”
“那大小姐肯画图了?”
“不是我肯不肯的问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娇马上又要变脸。
“而是我不会。”
“不会?”
“对,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路线,要怎么画图给你?”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小姐,这种话亏你也说得出来,那不表示你成天都窝在那龙啸天的怀里,做那--”
“住口!”
“怎么?都敢做了,还不敢当?”
“我说过了,”楚楚再强调一逼。“闺房中事,没有向你交代的必要。”
“好,”花娇站起来,对慈嬷嬷说:“我们走,留大小姐和她的爹娘叙叙旧,团圆一下,等她爹叫疼、娘叫饿,我们再来看她的骨头有多硬,要不要画图给我们。”
楚楚扑到门口,发现她们已从外头上了锁。“花姨、慈嬷嬷,你们在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开门呀!婆婆!你在哪里?婆婆!”
门外的两人相视一笑,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一样。
“按照计画进行。”花矫说。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