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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楚楚立刻往他丢过去。“滚!”
“敢做不敢当,甚至还不敢听我说?”他啧啧有声的叹道:“你还真是个虚伪到家的女人。”
“我叫你滚!宾!”楚楚近乎尖叫道:“你听不懂吗?”
“懂,当然懂,”他却还是嬉皮笑脸,吊儿郎当。“但可不可以请你降低音量?因为若被别人听见闯进来看…比较丢脸的,你说会是谁?”
她不再说话了,脸色灰白如纸,双唇艳红如--等一下,不只是“如”而已,是真的渗出血丝来了。
“楚楚,妳的嘴唇!”他情不自禁的蹲下去关心。“让我看--”
她往后挪坐了几分,不肯让他碰。
“楚楚。”
“还不够吗?”她看着他,目光冰冷。“你不是喜欢血腥吗?这样还不够吗?”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更何况…谁知道她现在的可怜样是真、是假?如果这样就相信了她,日后被她讥笑时,自己的脸又该往哪里放?
“起来。”
她睁大了眼睛。
“听下懂吗?我叫你起来。”
“但是…”楚楚有点慌了,不禁看了看自己的臀下。
“我来处理就好。”
“不!”有必要让他更得意吗?楚楚量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你出去,我自己来。”
她自己来?龙啸天顿起怀疑之心,他曾听兄弟们说过那些窑子里的姐儿们,为了赚开苞费,多得是佯装处女的花样。他这个血统不良的妻子,难道会出淤泥而不染?说不定她的花样比那些窑姐儿们还多呢!
“不,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楚楚的心中才掠过一阵温暖,就又被他接下去说的话所冻结。
“免得待会儿你用唇上的血来诓我。说不定打一开始你打得就是这样的如意算盘。”
楚楚的心碎了,跟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争、好说的呢?“随便你。”
忍住羞辱、忍住痛楚,她开始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幸好“红”是落在衬裙上,穿在里面,没人会看见,但当她要把裙子系上时,他却伸手抢了过去。
“你干什么?”她惊诧的问。
“算是我的战利品,自然是归我所有。”
“你!”
“怎么?你有意见?”
楚楚已经心灰意冶。“没有,我没有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呢?”
穿好衣服,她朝马厩外走,结果他的声音又追过来。“上哪儿去?”
她不想回答。
龙啸天讨厌她这种目中无人的模样,快走几步便追上她,同时扣住她的手腕。“没听见我在问你话吗?”
“回房脱掉这一身的污秽。”这个字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污秽?你称我们之间的**为污秽?”
“不是吗?”
“当然不是,别忘了,你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那你已经得到了,已经宣告了你的权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当然不满足,龙啸天在心庭说:因为我还想要你…什么!他竟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