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刚想起实际的问题“那你们自己的家族企业呢?没有关系吗?”
“高阪家没有什么家族企业,我爷爷组的茶道会跟我妈妈教授的插花教室我都没兴趣,他们不会介意的。”
斑阪家最主要的经济来源是庞大的地产租金,与其跟长辈们一样成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倒不如到外头工作,还更能证实自己的能力。
佐藤刚点头“那隆司呢?他家的商社不需要他回去帮忙吗?”
斑阪拓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他说服日向爷爷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太好了。”佐藤刚很高兴“有你们两个加入,我可以多争取喘息的机会,不必被我爸逼着接公司了。”
斑阪拓哈哈大笑“你真是的!”
“咦?”佐藤刚站起来,走过去,看悬挂墙上的题宇“这就是高阪爷爷属意的名媛淑女题的字吗?”
从几年前高阪爷爷开始致力于逼阿拓相亲不成之后,便开始采用文攻的策略,请擅于书法的大家闺秀们题字,挂在阿拓房里,希望他能睹字思人,可惜阿拓至今还没有对哪一个题字的闺秀好奇过。
“或许吧!”高阪拓不太在意的说。
“我看你根本没把这些字画看在眼里,高阪爷爷又是白费苦心了。”佐藤刚仔细一看“咦?这幅没有署名,不过字迹娟秀,应该出自女性笔下没错。”
“嗯。”高阪拓认同他的观察。“最近这几幅都没有署名。”
“这几幅?”他房里只看到一幅呀!
“我爷爷茶屋里还有几幅。”
“能让高阪爷爷挂在茶屋,可真是很难得的事。”高阪爷爷的茶屋里挂着的字画向来出自名家之手,就连定期更换的插花,都是身为插花宗师的高阪伯母的作品。
“或许吧!”高阪拓不太在意这种事。
佐藤刚想起日向隆司十岁就订亲的事“传统世家找媳妇的方式真诡异,很难理解。”
“承袭一千多年的家族,总是有比较多的包袱。”这也是他不接受,但也不顽强抵抗的原因“我爷爷跟我妈妈高兴就好。”
“但是他们不会高兴呀!”佐藤刚点破他的想法!“你虽然不反对高阪爷爷他们邀请名门闺秀来家里,却也从来都不正眼瞧人家,那有什么用?”
斑阪拓耸肩“我就是受不了穿和服的沉重样子,走路、行进都很不方便,还有,你有没有发现,穿着和服的女人都顶着一头又重又厚的发髻,可以想见头发放下来时,一定是死气沉沉的。”
门外的池奈央摸摸自己向来骄傲的、又黑又亮的头发,无声叹气。
“我觉得你太偏激了,如果穿和服看起来真的那么糟,怎么能流传这么久?”佐藤刚好奇的问:“难道你从来没有欣赏过任何一个穿和服的女性吗?”
他就觉得隆司的未婚妻穿着和服的样子蛮有韵味的。
“除了我妈妈吧!我觉得我妈穿起和服很有味道。”但也没看过她不穿和服的样子就是了。
佐藤刚抛了个白眼“拜托,我当然是指妈妈之外的女性。”
突地,一道小小的人影从记忆深处跑出来,那是个头发又黑又亮、眼睛大得几乎要占据半张脸的小妹妹。
“有,对不对?”佐藤刚双手一拍“是谁?”
记忆功能到忆起“池”这个姓氏之后,自动将档案锁死,丢入资源回收筒里。
池家只有一位小姐,而她是隆司的未婚妻。
“哪有这种人?你想太多了!”高阪拓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