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是啊！从小这个名字就让我吃了不少苦，有些同学还会借机欺负我呢！”当然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是私生女。

“问题是，我哥不这么想啊！”褚月柔话。

“没错，我哥到现在还没原谅自己的爸爸，竟然用欺骗的手段让你受到伤害。”她吐了气继续说：“你都不知现在家里的气氛有多冷，我爸成天都板着个脸不说话，其实我们都知他心里很想跟哥联络，可就是拉不下脸来，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劝我哥主动跟我爸和好。”

“那你有没有想过改名字啊？”居然有母亲会帮女儿取这鬼名字。褚月柔有些不叫置信。

“小灵，我要你跟日说一件事。”褚母重新用

“我觉得你的名字…呃…很特别，到底是谁帮你取的啊？”她的表情夸张。

坐在一旁没搭话的褚母，目光不离冷攸灵的脸，越看越觉得她很像一个人，一个早已失去音讯的友人。

“是的。”她一愣，乖乖地。

“小灵，可以告诉我，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吗？”她突然开问。

“真的是她！你母亲真的叫冷艳梅？”褚母大惊，激动地握住她的手。

“我的母亲叫冷艳梅。”褚母突如其来的问题，冷攸灵虽然心存疑问，还是回答她的问题。

她的回答，让褚母确定儿真的是着前的女孩，既然儿的情放得这么重，而她又是故人之女，那她就更不能反对了。

“好的。”她笑笑地开始说着有关母亲的事，包括母亲如何看待她这个私生女，还有后来她才知的母亲恋史，如果是以前，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想来她是真的开朗许多，也不再那么封闭。“真是难为你了，受了这么多苦。”听完冷攸灵的叙述，褚母红着眶说。她没想到当年个最纯良的好友，会变得如此可怕，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自己的亲生女儿，就为了报复那个负心的男人。

“是啊！我知他是谁了。”

“小时候想改过，但母亲不肯，等到她过世之后，我反而没想到要改了。”攸灵“这个名字一直到那件事之后，她才更正了解到母亲为什么要为她取这个名字，她本来就是个不受期待的幽灵人。“那你小时候一定很不好受。”她笃定的说。

“意思是，你现在知父亲是谁　？”她这话有语病，褚月柔直截了当的问。

才会害你傻事，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们也不知怎么面对你的家人，更难以心安。”褚母的话里有些激动。

“好，我会找时间劝劝日的。”事情因她而起，理当由她化解。

“日？”莫非…

“也好，找一天，你带我去看看她吧！可以再跟我说一些你母亲生前的事吗？”褚母没理会女儿的惊呼，期待的看着冷攸灵。

“是怎么过世的？”

“那你父亲呢？他都不知吗？”她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

“伯母，如果你想看她，我可以带您去她的墓地。”不忍见她如此伤心，冷攸灵赶说。

“唉！怎么会这样呢？原本我以为有生之年，一定可以再见到她的，没想到终究还是晚了。”褚母难过的说。

“伯母，你认识我母亲？”冷攸灵试采地问。

“癌症。”

“这些事你有跟日说过吗？”

“灵灵…”褚月柔哑着声音叫。她的泪早就掉个不停，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委屈的人。

“坦白说，小时候我本不知父亲是谁，我是个私生女。”她并不恰她们知自己的份。

“天啊！那些小孩真是…你是怎么忍受这些啊？要是我在场，一定会当场痛扁他们。”她说得义愤填膺，好像她才是当事人。

“艳梅是我小时候的同学、朋友兼玩伴，我们一直到上了大学之后，才突然断了连系，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你刚刚说她过世了，是什么时候的事？”褚母喃喃地说着过往。

“伯母、月柔，你们不要为我难过，如果是以前我还不敢说，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已经走来了，因为有日的，让我学会竟待自己，淡化这些过往。”她的笑容纯然，不再怨怼曾经遭受过的一切。

“呵，这是我母亲帮我取的。”她苦笑。

“有。”

“她过世快四年了。”

“伯母，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别再提好吗？再说，我从来没怪过伯父私下来找我，以前我总认为自己可以逃避日的追求，而伯父的现，才让我了解到，日在我心里占有多大的分量。”她喃喃地说，不再避讳谈论自己的觉。

“太好了，我就知灵灵会答应的。”褚月柔拍手叫好。

“呃——灵灵，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耶！”突然，她的话题一转。

“妈，你吗这么激动？”褚月柔也被母亲的神情吓到。

“那你有去…”她还想问，就被母亲打断。

“我没有忍受，我想我那时的态度是视而不见吧！”不停地受伤，伤到最后早就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