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将我换掉?”任朵儿狂怒地迎视上他,极度不解地大声质问道。
这个角色是她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没想到戏才刚开拍,就面临被换角的悲惨命运。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凭我是这部片的制作人、出资人兼出品人,凭我——不允许你发狼地勾引男人上床!”唐恩阴骇的俊脸欺近她,粗喘的恼怒气息扑旋在她鼻前。
“唐恩先生,你是可以以你大老板的身分来换掉我的角色,但你却不能用这种可笑的话来指责我发狼勾引男人,我这是照著剧本、照著导演的要求在演戏。”
“演戏?”未免太入戏了。唐恩护怒的眼神一敛,嗤笑一声。“我就是看得够清楚,才会出面阻止你继续发狼。”
她发狼?在他带著女人回房间让她难堪之后,他竟然反过来指责她对男人发狼?
“你——可恶──”不堪平白受辱的激动情绪,让任朵儿愤怒地扬起手,掌了他一个清脆的巴掌。
这个袭击没有成功,唐恩很准确地制止了她的攻击。他紧抓住她的手,抓得很紧、很痛,几乎要捏碎她的皓腕。
“别再有这种举动,下然后果自行负责。”他厉声警告她。
“我偏要!”任朵儿才不善罢甘休,她又挥起另一手。
再次,她又被唐恩给制住,他制住她的双手,还制住了她整个身体。
“这是你自找的。”话一落,他俯近她,充满惩罚意味的唇吻上了她。
“下要碰我!”她发怒地拒绝了他霸道的碰触。
“我——偏——要!”他使劲地蹂躏她的唇。
“不要碰我。”她再次拒绝,用齿嚼咬他霸道的唇办。
“我偏要!”他狠狠地吮住她的抗拒。
吻更深了,他挑开她的唇办,舌尖长驱直入地占领了她。
这一吻来得突然,来得猛烈,令任朵儿无从招架,开始软化了胸口的怒气。
从带有惩罚意味的深吻,到怒焰渐息的浅吻,唐恩的唇不再那么粗暴。他的唇变得轻柔,变得深情而充满下舍的眷恋。
这一吻,厘清了他心头悬系多日的疑虑,厘清了他对任朵儿已经发酵的感情…
他终于正视了自己对任朵儿这份脱轨的狂烈爱意。
在这一刻,他想明白了,她曾经要求过的,他愿意全部都给她呵!
“老天!我好想要你!”在发觉欲望正以狂猛之势在体内孳长时,唐恩赫然结束了吻。
他看着双眸氤氲迷乱的任朵儿,深深被她的娇媚给吸引。他想再拥有她,但场所不宜。
“为什么这么对待我?”还陷在情欲迷乱中的任朵儿,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她为自己如此轻易即被他掌控的情绪感到痛苦,为自己即将面临的换角命运感到悲哀。
她不懂他为何要这么做,是要把她逼到无路可退,他才甘心吗?
“因为,你是我的。”唐恩很认真地说。
他忍不住又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这是他俩这几次独处以来,气氛最平和的一次。
“我是你的?”任朵儿重复了一次他的话,她思索著这句话的涵义。
“没错!从现在起,你只属于我,而我也只属于你。”这是宣告,一个生性狼荡的男人,对感情忠贞的宣告。
他这句话带给任朵儿前所未有的冲击。
他说他属于她?
这是梦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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