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毕竟还有楚环贞在,她是敌是友还分不清,万万不可谈论太私密的事。
兄弟都有共识,关于马匹的生意,看来那处庄园已经无法适用,得暗中另觅它处,以免着了楚家庄的道。
这个年夜饭直到午夜时分,男人们都喝得醉茫茫才结束。
阎晨一身酒气,走起路来有些摇晃。他的手臂挂在楚环贞单薄的肩上,看似她扶着他,其实大半重量还是在他自己身上。
楚环贞一步步扶着阎晨走回屋内,让他坐躺在床上。
阎晨的神智看似清醒,却又显得十分迷蒙。
他紧紧握住她的柔荑。“不要怕我。”他在她眸里见到了那不经意流露的恐惧。
“好,我不会怕你的。”她轻声哄着酒醉后像个孩子般的他。
他一手环上她的纤腰,稍一使劲,便将她带往自己怀中,在她的轻呼声中,他轻柔地将她放倒在床上。
“贞儿,你好美。”他修长的指如棉絮般轻轻拨动她颊边的发丝。
他醉了,因为酒气,也因为眼前的美人。曾经誓言绝对不会被眼前的丽容所迷,但他其实早已沉沦到不可自拔,所有理智早就溃散。
这半个月来,他强迫她与他同床共枕,她从一开始的惧意,僵硬着四肢,到后来已能轻松的在他身边入睡。
这期间,他守分寸,忍着不碰触她,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腧矩的行为,就是想修补跟她的关系,也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
这一句赞美让她浑身轻颤。“二爷,你好重。”她的双掌撑在他胸前,想推开他,却徒劳无功。
其实他并不重,她只是无法待在他身下;她的心在拉扯,一边是难堪的痛苦记忆,一边却想享受他柔情的对待。
就像夜夜在他身边躺下,她总是排斥他靠近;可是等到睡着后,身体却又自动偎入他那温暖的胸口,让她每每在早晨清醒时,总是懊恼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嗯?你叫我什么?”低沉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终于卸下心防,全身变得虚软。“相公。”
阎晨笑着摇首,有着耍赖的模样。“叫我晨哥哥。”
“晨哥哥。”她只是小酌,难道她也醉了?为什么她可以喊出这么亲昵的话?
他的手指徐缓地划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这让她无法克制的轻颤。
“我真开心你不是楚天凤。”
这句话他说过,可是在醉后的此刻,就像放下面具般,显得无比的真诚。
“我也很开心我不是楚天凤,我是楚环贞。”她有着哽咽的喜悦。
“贞儿。”他喃喃又唤了声。
“晨哥哥。”她抛开矜持,回应着他的呼唤。
他试探似吻上她的眉、她的眼,见她没有闪躲,也没有惊慌地抗拒,这才小心翼翼地在她唇上啄吻。
“你不要怕我,好不好?”他在她唇上诱哄似地磨蹭,可怜兮兮地哄问着。
不似初次的粗暴,那股柔情中有着深深的眷恋。虽然初次的阴影仍在,但这些日子与他同床共眠,已消除心中大半的不安,她已习惯身边有他的体温。
“嗯…”“之前是我不对,我以为你是楚天凤;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他缓缓收紧双臂,将她紧拥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