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里特走,迟早二人都只会走向灭亡之途;如果是这样,那所有的过错都让他来背吧,要沉沦的人就只有他一人而已。
“嗄?”说什么让他得到幸福?他除了只会伤害他之外,又何曾关心过他的感受呢?里特万分不解的看向欧阳晋。
欧阳晋只是干笑一声,便转过身“再见!里特,很抱歉我明天不能为你们送行了。”他微微苦笑,不再多说什么就步出厢房,轻轻地掩上房门。
里特茫然的看着欧阳晋离去的背影,原本可以远离欧阳晋的好心情,却没来由的被他那一席令人不解的话给搅乱了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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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后,挂在天上的太阳益加炙热,无情的荼毒这片大地,吹肆的南风就像在助阵般,丝毫没有带来一丝清凉,只令人觉得更加燥热。
都督府内异常的沉寂,只听得到树上那扰人的蝉鸣声。
“滚开!”
划破寂静的一阵怒吼,伴随着杯盘的碎地声和婢女的惊吓声传来。
“怎么了?”
正巧经过的齐越,好奇的探进头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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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婢女们的声音小得可以,未再说什么,就赶忙地退出厢房。
齐越蹙眉睨着眼前趴在桌上、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的欧阳晋。
里特回契丹也已过了半年,而欧阳音在里特离开之日便不见人影,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一个月后才终于回府,却是畜着满脸胡渣,一副穷苦潦倒的模样。而且自从他回府后,就一步也没踏出房门,整日与酒作伴。
现在全府上下的人都怕他,连齐越和华烁也不知如何是好,因为镇日沉醉在酒乡的欧阳晋,根本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暴躁的脾气和茫然的意识,让身边的人莫不望之却步。
“瞧你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是想让敌人看你的笑话啊?我还真庆幸这半年来没有敌人乘机来袭。”齐越再也无法忍受这样落魄的欧阳晋,即使冒着会被杀的风险,也要好好地规劝他几句。
“不用你管!”欧阳晋抬起头,恶狠狠的发出警告,又倒了一杯酒饮尽。
齐越气极地一把抢走欧阳晋面前的酒壶。
“酒!我的酒!把我的酒还给我!”欧阳晋起身想抢回齐越手中的酒壶,但身体却摇摇晃晃的无法保持平衡。
齐越干脆将酒壶摔碎在地。“酒!酒!酒!你整天除了只会喝酒外,还会什么啊?连我都为你感到可悲了。”
“来人啊!把酒给我送进来!”欧阳晋不理会齐越,只是一个劲儿地向门外吼叫。
“你不用再叫了,我已经下令不得再送酒来。”齐越这次真的是吃了秤铊铁了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欧阳晋恢复以往的模样。
“酒!给我酒!我只要酒就好…”欧阳晋颓丧地坐回椅上,茫然的自语着。没错,只有酒可以麻痹自己,让他忘记里特的一切。
“该死!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大哥,你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你大可以不用管我。”欧阳晋似笑非笑的说着。
“可恶!难道你真的想就这样过一辈子?”齐越愤怒地抓起欧阳晋的领子。“我真不知道你在顾忌什么?既然你那么在意里特,就去把他抓回来啊!用枪的、用掳的,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能把他留在你身边就好,你又何必要把自己搞得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