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以示抗议。
“当李守贤飞鸽传书说在休宁县找到一个很像你的人时,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而他竟在信中说你很可能因失忆而沦为象姑馆的小官,当时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武青肃忽然一顿,紧接着气极败坏的说:“那个王八蛋居然耍我!故意话不说清!害我是抱着赶尽杀绝的目的冲到后庭欢,还顺带着想把光顾过你的客人一个不留全都杀光,如有必要把整个县城都给灭掉!抱了这么大、这么大的决心!最后居然是一场误会!气死我了!”
“…”不是误会比较好吗…?
一想到整个休宁县都在他的一念之间从鬼门关转了回来,我便觉得武青肃的狠毒依然不输当年…
“你跟皇兄真是八字不合…”我喃喃道:“还有,你为什么不想那只是个很像我的人呢?这样想不是比较好吗?”
“如果是乔兄的情报我还可能会这样想…可是那是李守贤的情报,他那种人如果不是十拿九稳是绝不会说出来的,正因为如此…”武青肃一顿,又气极败坏起来:“他就故意写着那么不清不楚!让我气得七窍生烟他却得意忘形!哼,要不是太后为了借助他在岭南的势力找你封他为北镇王,我一定把这个混蛋碎尸万段!”
“…”武青肃的变化不是一点点啊…“母后怎么封他为北镇王?按道理来说他身处南边应该是南平王啊,算是承他父王的封号吗?”
“太后的确是以此名义封他为北镇王,但其真义是为了让他与南边的势力分离,以免将来养虎为患,横生枝节。”
“母后真是深谋远虑…”我喃喃道。
“你若有她的一半才智,我们也不必这么辛苦了。”武青肃感叹道:“不过所谓物极必反真得很有道理,先帝与太后都是世间难寻的聪明人,所以生的儿子便是世间难寻的笨人了…”
“什么话,你们要是不这么辛苦,我早让人把皇位篡了!我也不容易啊!再说我也没那么笨吧?”
“喂…”
“嗯?”
“已经两年了,你不是还在想着被人篡位吧?”
“嗯…”我低头想了想:“也许是刚恢复记忆的缘故,总觉得没找着感觉,等我完全恢复了就该考虑篡位的相关事宜了。”
“…那你还是一辈子别恢复了。”
“什么意思?!”
“你没听说过国不可一日无君吗?你失踪了两年都没有人造反作乱,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那是因为你们隐瞒的好!”“宫外的百姓是可以骗到,但是满朝文武总不可能骗两年吧?你失踪不到三日文武百官便全都知道了。”武青肃长叹一口气:“害我还万般防范,生恐有人趁机作乱,结果臣子们各个该吃的吃、该玩的玩,若不是我知道你已经丢了,会怀疑你还在宫里呢,真是半点迹象都看不出来。”
“…”这群玩岁?匀盏挠钩肌你
“守誉。”武青肃温柔的用手摸了摸我的头:“你要明白一件事,朝中有我与玄兄一日,必然井井有条。京城之内有武兄统军保卫,必然固若金汤。边疆领土有李守贤坐镇,必然太平安稳。后宫之中有太后把持,必然有条不紊。你的生活起居有金儿亲手调教出来的众多宫女太监照顾,必然无微不致。若说将来之事,我看豆豆必定青出于蓝…”
“喂喂!事情都被你们做完了,那我做什么啊?!”
“这个嘛…”武青肃皱着眉毛想了半天:“你就专心吃东西吧。”
“…”我要找人篡位!绝对要找人篡位!
半晌后,武青肃摸摸我的额头,温柔的一笑:“好像退烧了。”
说完,便轻轻的用唇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以为他是在试温度,谁知,他竟一点、一点向下亲了起来,眉毛、眼角、鼻梁、鼻尖,然后堵住了我的嘴巴…
身体渐渐倾倒,不知不觉间我的双手已经被牢牢的按住,武青肃整个人都趴到了我的身上,动作轻缓的慢慢吸吮着我的肌肤,一阵又一阵异样的感觉令我不由低低呻吟出声。忽然腰间一冷,武青肃的双手侵入到我的衣服里面,我急忙想推开他,却发生他纹丝不动:“喂!你该不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