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的嘛。
“爹,他们是…?”豆豆困惑的看着我。
我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我不是只让三四个人跟着我吗?怎么会有黑压压一群?!
“我不知道!”我急忙撇清关系:“我只让那几个看着眼熟的人跟着我罢了,其它人我不清楚啊!”“眼熟?”
“对啊,反正这几天我看着眼熟的人最后都会住进咱们家嘛,我索性不听他们罗嗦了,直接就领回来了。”
六双无言的眼睛齐刷刷的投向了我。
“我没猜错啊!你们是认识嘛!”我指着金儿嚷嚷道。
“但其余的都不认识。”武青肃凉凉的说。
“咦?不会吧?”我急忙将那名乞丐拉到身旁:“我确实看着他非常眼熟啊!”“爹…”豆豆一副为之气结的模样:“他不就是上次你的豆包掉地上时跟你抢的那个人嘛!”
“啊啊啊!”我立刻拽住那乞丐的衣领:“原来是你!还我豆包!”
“别胡闹了!”豆豆一声大喝,我立刻立正站好,低头垂首,做出聆听教诲的模样。
“那他们呢?!”
我又拽过来另一个我觉得很眼熟的男人:“他是很眼熟啊!”“玉官…”那人无奈的说:“我是你邻居啊,我只是跟你打声招呼,你让我跟你回来做什么啊?”
啊?
我急忙又扯住另一个女人:“你总不是我邻居吧?我看着非常眼熟啊!”那女人羞涩一笑:“奴家是飘香院唱小曲的小青啊。”
“飘香院?”这回豆豆还没开口,武青肃倒是跳了出来,一把拉住我:“你怎么会跟她很熟?你常去?!”
我吓得急忙摇头:“没有没有!天大的冤枉!我从不去妓院!”
等一下…
我愣了愣,眼睛一眯,暧昧的看着武青肃:“你才刚来不久,怎么知道飘香院是妓院?难道…”
武青肃两眼一瞪,理直气壮:“一般什么什么院的,都是妓院!”
“谁说的?!难道不能是酒楼?”
“酒楼酒楼,当然带‘楼’的才是酒楼!”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武青肃,这种歪理都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也算是难得的人材了…
“难道…”
豆豆抚抚下巴,这孩子,明明没有胡子偏偏爱做摸胡子的动作。
“难道是经常到城北葛记软糖店买软糖的那个女子?”
“对啊,奴家常去呢。”那叫小青的女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而且常常跟玉官一起排队,还会闲聊几句呢。谁知今天奴家只是上前想问他有没有买葛记新推出的香桔软糖,刚开口叫住他,他便让奴家跟他一同回家呢…”
说完,小青又瞄了我一眼,一看到我在看她,顿时两团粉晕扑上面颊,一个威力十足的媚眼飞抛而来。我倒吸一口冷气,正欲接招,忽然眼前一闪,只见武青肃以雄狮般咄咄逼人的目光无声的注视着小青,我仿佛听到一阵噼叭作响,媚眼立刻被白眼狐狸杀了个片甲不留。
真是破坏力十足啊…我继续不死心的东找西找,好不容易从一堆人群中揪出一个吃棒棒糖的小不点男孩,大声道:“那他呢?不是邻居!不是买东西的同好!绝对没有说过话!可是就是很眼熟啊!”豆豆看看我,忽然皮笑肉不笑的说:“爹,凡是跟吃有关的东西,你的记性力真是强的惊人呢。”
“啊?”什么意思?
“他是云客小楼那家酒楼老板的曾孙!办满月时你也去了!服了你!现在还能认出来!他才两岁!你怎么把他拐回来的?!一会儿看你怎么跟人家解释!”
“啊?”我非常委屈的大叫:“是他忽然冲过来的嘛,我以为他在找借口接近嘛…”
“玉官!重点是他才两岁!两岁啊!有这种心机吗?!”豆豆一副喘不过来气似的模样。
“可是…也许是别人教的…”
“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