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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低头对着她轻声细语的模样,仿彿一对令人艳羡的情侣在进行着甜言蜜语。
“我知道了。放开我,这样很难呼吸。”姜晴之的声音闷闷传来。
等至他松手,她才离开那个令她不甚适应的小小世界。他表里如一的阳光善良,而她表面善良实则个性阴狠。他的热力会侵蚀她的冷漠,让她很不习惯,产生一种不习惯又令她无法抗拒的向往与沉迷。
“最近你周围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对方从我们离开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大楼就一直跟着,吃完饭之后也跟踪到夜市去我才确定的。”
封磐将装满香肠的袋子换至左手,保持右手能够灵活的随机应变,然后示意她勾着他的手臂走路,两人伪装成情侣般的贴近,以便低声说话。
“没什么特别的事。有课就去学校,没课就去事务所处理事情,方便日后我接管它的营运。我没看到是谁跟踪,不确定是哪方人马。不过上个礼拜也有人跟踪我,还在我搭捷运的时候推了我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人?”
听着她低柔语调陈述出的内容,封磐的眉头愈皱愈紧。“上礼拜?小朋友,你怎么都不说?对方推你?”他沉声不悦。“有没有受伤?有跟对方打上照面吗?“这还叫作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难道要等到见血送医才叫作有事?
“没受伤,也没看到对方。对方只留下一张纸条要我放弃手上的案子。”
姜晴之伸手拨了下发丝,借势离他远一些。他突然生气些什么?
瞧见她的小动作,封磐只是擒住那只拨头发的白玉皓腕,低头在掌心落下一吻,同时再将她拉得更靠近自己。
“什么案子?”封磐仔细思索。
他为什么亲她?还亲得这么自然!姜晴之楞楞地盯着掌心,回答道:
“不知道。对方很没大脑的没有注明。我经手的案子有七八个,哪知道他们是指哪一桩。“回过神来,不屑地撇撇嘴。
“纸条呢?”也许能够从那张纸条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扔了。”
察觉他惊讶的眼神,她拧起俏眉又道:“我说扔了就是扔了,难不成还把纸条当成宝贝裱框,挂着当摆饰啊?嗯心死了!一想到那张纸条不知道是哪个没品味流氓留下来的,我就想吐。连那天穿的衣服我也丢垃圾筒了!被陌生人摸过,我不要了。”冷哼了声,甩头不想理他。
封磐无奈的叹道:“小朋友,你真有个性。”太有个性了,像个任性骄纵的大小姐一样。
这种事关己身安危的证物,她竟然这般随意处理,他真不知道该先心疼她那天在捷运受到的惊吓,还是责备她不懂得保护自己。好歹她人现在正寄居他家,算是处于他的保护范围之内,发生危险的事情竟然吭也下吭一声,若非他今天知道此事,真不知道她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小朋友,待会儿照我的话去做…”封磐在她颊畔低声咬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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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那两个人跑去哪里了?”一个穿着花衬衫、理着小平头、满脸横肉、外表约莫三十五岁上下的男子四处张望着。
“成哥,他们会不会跑去另一条巷子?”一个穿着黑色衬衫、染了满头金发、看起来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说道。
“请问两位是找我吗?”封磐从隐身的阴暗处走出。
封磐特意带着姜晴之左拐右弯的绕进一条阴暗巷弄,就是为了主动逮住苞踪他们一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