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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除了心律快了些,其他脉象一切正常啊!
“我没事。”悄悄收回手,他强自稳定心绪,挤出笑容问道:“找我有事?”
“找你谈心呢!”月芽儿笑笑,闪电出手握住他,要他在身旁坐下。
复杂地瞧着掌中小手,南宸颢一时不知是该甩开,还是任由她握著好。
“坐啊!”不由分说拉他坐下,她无聊地拿他的大手玩耍,嘴上不在意道:“方才我去瞧过你娘…”
“她怎样了?”以为又发病,声调中藏著紧张。
“没事,我已经找出病因…”
“我的天啊!青天白日下,竟有闲杂人闯入王府,这侍卫是做啥去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月芽儿话才开头,便被一连串拔高尖锐刺耳的叫骂声给打断,为此,她好奇地望向声音来源…
啊!领在一群可怜兮兮的丫鬟前头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走着的不就是马车上那对母女吗?她们怎么会在府里出现?
月芽儿迷惑地看向南宸颢,却发现他亦不知情,不过似乎也认出他们了。
原来当日洗尘宴,南宸颢因脚伤而没出席,在房间内用餐,月芽儿想当然耳也陪他在房间用,是以双方不曾会面,直至今日,两组人马才在花园里相遇。
很显然的,古玉凤、赵妍妍母女俩记忆力亦不差,同时也想起两人。就见母女俩气急败坏来到凉亭前,指著两人斥骂。
“好大胆的贼子,竟敢青天白日下侵入王府…”古玉凤威风凛凛,一副王府主子样。
“快!快去叫人将这两个贼人捉起来…”赵妍妍亦指挥丫鬟去找侍卫。
睥睨瞧人的母女俩连话也不问清楚,打心中认定两人身分低微,肯是偷溜进来的窃贼。
“搞什么?这对母女在唱哪出大戏?”月芽儿好笑道。
南宸颢亦感荒谬可笑,耸耸肩,拉著她转身就想走,不愿与两人再生争执。
“站住!没我的准许,你们敢走?”一个箭步冲上前,古玉凤用力攫住月芽儿手腕,尖细指甲深深陷入细皮嫩肉中。
“你干什么?”月芽儿吃痛,手腕翻转挣脱箝制,顺势击出一掌。
“哎呀杀人啊!贼子杀人啊…”不重不轻的挨了一掌,古玉凤吓得跌坐在地,惊恐狼狈尖叫救命。
“你们这群死奴婢,还不快去找人来抓贼子…”赵妍妍边扶起亲娘,边大呼小叫斥骂傻愣在旁的奴婢。
“痛死人了!”懒得理两人尖叫怒骂,月芽儿直甩著手叫疼。
南宸颢闻言心中一紧,忙拉过她雪白藕臂细瞧。“很疼吗?有没有受伤?”
“还好没伤著。”嘻…这是颢哥哥第一次主动碰她耶!好高兴喔!趁机会悄悄偎近他。
没发觉她的攻城掠地,暗暗安下心来,温和地拍拍她。“没伤著就好。”
“嗯。”呵呵…颢哥哥还是没察觉,今天真幸运。月芽儿装乖窃笑,已经贴到他胸怀中了。
“你…你…你们…”好一对狗男女,竟敢推倒她还当众这么亲热。古玉凤好不容易爬起身,气得直抖手指著两人。
“死丫头,你们还在这作啥?府内有贼子还不快叫人来抓,养你们真是浪费了!”赵妍妍斥骂道,奋力揑拧身边一个倒楣小丫鬟。
小奴婢痛得飙出泪,却又不敢哭出来,带著哭音委委屈屈。“不…不行…他们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占玉凤将气发泄在下人身上,反手就是一巴掌。
“哇…”小奴婢终于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