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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古云娘微愣。
“哎呀,糟了!”银杏忽地击额惊叫:“瞧我多糊涂,怎将这事儿给忘了?”
“到底啥事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
“夫人,大小姐来啦!这会儿忙著少爷的事,倒忘了告诉你。”实在不愿提起这事,可不说不行啊!
“大姐…她来了吗?”古云娘神色一黯,下人们的抱怨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碍于亲人情分,总不好向大姊说些什么,每每总让夫婿难做人。
南啸天何尝不知她心事,安抚地拍拍柔荑,轻声道:“走!迎接贵客去。”
愿意腾出时间去接见不重要的人是有原因的,因为深知泼辣的古玉凤向来喜欢在府里耍尽威风,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乖得像只老鼠,连吭也不敢吭一声,其实若不是怕云娘难堪,他早将那泼妇扫地出门。
“嗯!”无奈叹气,也只有如此了。
目送两人出房门,银杏才要跟上去,却又被叫住——
“银姨,赵夫人是谁啊?”月芽儿很是好奇,怎地人都还没见著就让大夥儿愁成这样?
“夫人同父异母的姊姊。”心不在焉回答。
咦?娘有姊妹啊?南宸颢第一次得知自己竟然有还个姨娘。
“很惹人厌吗?”看大家表情好像如此。
“麻烦的人!”银杏苦笑,摆摆手表明没空与她闲扯,拉起裙摆步出房门。
没多久,丫鬟们收拾好物品也纷纷离去,不一会儿房内就只剩下月芽儿与南宸颢两人单独相处。
“颢哥哥…”噙著笑脸讨好。
“你、你别过来…”看她想爬上床亲近,南宸颢慌了,结结巴巴制止。“站、站那儿…说话就…就行了…别引人误会…”
闻言,她果真不动,可甜美小脸忽然一皱,眼眶儿滚泪泛红丝。“呜…颢哥哥,你是不是怪我害你受伤…”
没料到向来笑盈盈的她竟然说哭就哭,这下可不知该如何是好。“你…你别哭啊!我没怪你…算、算我求你,别哭了…”从来没哄姑娘家的经验,急得他搔头抓耳,脑海里翻遍所有佛经,就没一篇教怎么哄人。
“呜…颢哥哥,我就知道…”飞身扑去,异常准确落入他怀里并且抱得死紧。“…你人最好了,肯定不会怪我…呜…”
南宸颢霎时僵硬如石。
她竟然这么亲密抱住他…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悟心!得定住,定住啊!可别被迷乱了心神…
虽然努力告诫自己,可怀里的温香暖玉不是幻象,而是真实的触感,怎可能真能忽略,就算他修佛多年,也只不过是个年轻男子的血肉之躯…佛祖啊!这是在考验弟子吗?
“呜…颢哥哥,你果然还是怪芽儿…”莫名地,她又哭诉指控。
天地良心,他发誓没有!
“我…我没有…”好虚弱地表明无辜。
“那你为什么都不拍拍芽儿的背安慰人家?”抬起湿漉漉脸蛋,像要糖吃的小孩般充满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