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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对他的感情。
“在乎我是因为爱我吗?”
她点点头,没有迟疑。
“爱上我是一件伤心的事吗?你为什么还在哭?”
“当然不是伤心事,只是…”她咬着下唇“你非娶她不可啊,我当然要哭。”
“你希望我只属于你一人?”
“当然!我也会很公平,我也只属于你一个人,绝不会让你吃亏的!”她还煞有其事的举起手要发誓。
他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拉下她的手“你放心,我虽然娶她,但不会碰她的。”
“可是,这样对她也不公平。”在她心里,盈昕还是一个好人,只是太爱御沙。
“我倒不这么想。”他的眼神突然闪动着令人发寒的冷光。
“你不会想做什么吧?”她是真的担心。
“没做什么,只是要让秦王爷后悔他成就的这门婚事罢了。”
看着他英俊脸上那深邃的冷意,她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一个月后,在锣鼓喧天下、在劈哩啪啦的鞭炮声中,御贝勒府迎进了温驯可人的盈昕格格,而且家世显赫的她还一脚踢下夏芸儿,成为正室。
老福晋应该是最快乐的人,她像只花蝴蝶在宾客间招呼,而人人瞩目的小福晋夏芸儿则留在熙春阁,这自然是御沙的坚持,而老福晋拗不过他,又怕委屈了盈昕格格,所以在前些日子就已大兴土木,将另一个熙冬园打造得美轮美奂,将那儿布置成新房。
而夏芸儿的爹、娘,则早就接到御沙的亲笔信函,在信中,他向他们保证绝不会冷落芸儿,要他们安心。
但芸儿的靠山毕竟比盈昕格格少了一大截,即使忧心,但为了日后的圆满,他们还是很有礼貌的送了份贺礼给盈昕格格,目的也是希望她能不刁难他们的芸儿。
这场成亲大典,来了一名贵客,或许该说,他是这么多宾客中唯一让御沙感到开心的一个人,两人避开那些恭贺的人潮,来到安静的后花园。
“你的动作也太快了吧?不娶嘛,一直到二十七岁都不娶;一旦娶了,隔没几个月,连侧室也娶进门,又将两个女人的地位转了一下,怎么,尝到好滋味了?”勤敬贝勒开玩笑的拍拍好友的肩膀。
“我不像你,收了我的贺礼逃了婚,一个也没娶。”
“拜托,我上回就想跟你说了,你那幅画哪像裸女画,我连奶在哪儿也找不着,全部被墨汁给沾得黑压压的一片。”
那是当然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把芸儿的自画裸像送给他!
“那事不提了,有件事…”他长话短说,大略将整个情形说给好友听。
勤敬贝勒错愕的摇头“秦王爷还真是敢!”
“但我会让他后悔的!”
看着好友那阴鸷的黑眸,他一点也不怀疑。
“我想你今晚不会跟盈昕格格洞房了。”
御沙点头。
“那是否该让我看看你在乎的‘那一个’的庐山真面目?我虽风流,但也深知朋友妻不可戏,但你总得让我先认识认识,免得咱们朋友变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