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她一定要赢,否则沂梁就要被迫娶海织。
不可以啊!海织是个同志,叫一个正常的男人去娶女同志,无疑是在污辱沂梁。
她不会把沂梁交给她,也不会输给她的。
翎梅舞那不服输的神情,令海织越来越欣赏她。
起初沂母在和她说她的敌手时,她还以为不过是个小角色,没想到她带来的刺激有这么大!可见,这个女人是用全力和她拼了。
很好,能打败越强的人,她的成就感会越高。
沂梁望着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不免为翎梅舞捏了一把冷汗,暗自为她加油。
他不想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不想离开翎梅舞,他要和她厮守到老永不分离!
或许是沂梁和翎梅舞的心意相通吧!
他们不约而同的互看了对方一眼,传达彼此的心意后,翎梅舞的精神一振,面对像恶魔般的海织,她有了莫大的勇气应对--
最后一场,希望老天爷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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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梅舞输了和海织的比赛,依照约定,沂梁必须娶海织为妻。
翎梅舞在那场扑克牌之战后,离开沂家消失得无影无踪,任谁都无法找到她。
沂梁伤心欲绝,但只能乖乖接受母亲的安排和海织结婚。
“-真的要嫁我?你不是…”几天下来,他已知道海织的所有事情,包括她是女同志的事。
他趁着母亲不在的时候乘机把一切全都问清楚。
“谁说一定要有爱的?笨!”海织弹了弹他的额头。
就算没有爱,两人还是能结婚,结婚后彼此之间只是多了一条叫婚姻的线绑住两人,两人结婚后可以不用同房,不用在一起,可以分居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挺愉快的不是吗?
“海织,我…”她可以,他不行啊!
“你还在想着翎梅舞吧!”正在试穿白色新娘礼服的海织,毫不淑女的两脚大开坐在椅子上,粗鲁的姿势和她日本陶瓷娃娃般的脸蛋完全搭不上边,令人有种看错的感觉。
“但是她不会回来了。”沂梁痛心的说。
梅舞输了那场比赛后,脸上净是悔恨痛苦的表情,令他想把她呵护在怀中,好好的安慰她。但是,她在被母亲损了一顿之后,随即打消了要和他结婚的念头,气冲冲的夺门而出,自此不见身影。
向多倪打听,他只说她辞职了。跑到她家,才发觉翎家已经搬走了。她的行踪成谜,留给他无限的遗憾。他是那么的爱她,可是她竟然和他断得这么彻底,刻意离开自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走吧,婚礼开始了。”海织虽为这两个人感到悲哀,却也无法改变什么。
一对不受母亲赞同的情侣,一场被迫举行的婚礼,这种肥皂剧似的情节她该是习以为常,可是他们之间却太教人同情。
这是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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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很热闹地举行了,正当神父为两人证婚时,教堂的大门倏地被一部黑色哈雷机车撞开。骑在机车上的人一身黑衣,就连安全帽也是黑色的,但是从来人身上那件贴身的皮衣看来,大家知道那个机车骑士是女性。
“你是谁?”沂梁护着海织的安全,将她往身后带。他瞪着那部停在自己眼前的机车和自机车上下来的女人,不知为何,他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拿下头上的安全帽,让他看看她。
“好久不见,新郎,我是来抢婚的。”机车骑士不肯拿下头上的安全帽,有意不让人看见她的样子。“我不是来抢新娘子的,而是抢你这个新郎。”女子狂妄的宣布。
“你说什么?梁今日要跟海织结婚,岂能被你给破坏?”沂母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