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锦囊,每当他问起,她只说那是姐姐送她的,却不对他说明这些往事。
楚沧喟叹。
“她从未对我说过此事,是因为不相信我?”
“不是她不相信你,而是那些往事太让人难过,秦洛儿总是以笑靥隐藏她心底深处的伤悲,她是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孩,可不要被她那张强颜欢笑的脸给骗了。”
“我知道。我不会负她,也不可能让她伤心,我曾答应她,除非她点头,不然我不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尤其知道了她的过去,他更加想将她好好的保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什么?你这样答应她?”这可不成呀!
夏朝了解楚小子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而偏秦洛儿有着顽固的死脑筋,要是她一辈子爱慕冬夜那小子,他这做爷爷的不就一辈子也喝不到她的喜酒?
忽地,夏朝阴险一笑,想到一个好法子。
“楚小子,我想到另一个有关秦洛儿的事,我告诉你…”夏朝笑得像个狡诈的狐狸,这件事要让楚小子知道,保证能大大增进楚小子积极的程度。
当然,他不否认告诉楚沧这件陈年往事,其中不乏他一点小小的私心和小小的报复心。
他堂堂寒冰岛的夏总管,这六年来要不被阴沉沉的楚小子冷眼以待,要不就是让鬼灵精的秦洛儿整得死去活来。
这么多的“新仇旧恨”,他这做爷爷和师父的,怎能不给他小小的报复一下,以消消他心头积压六年的抑郁呢?
楚沧面色凝重的走回无明居里,就算离屋子有一段距离,他也能清楚的看到位于二楼秦洛儿房间,那由窗户透出的窈窕身影。
他知道她还醒着,所以想直接上楼和她谈谈。
当他走到秦洛儿房间门口,他轻敲门板,只听到房里一阵迅捷的脚步声后,紧接着一记闷闷的碰撞声,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然而,秦洛儿却没回应他。
“洛儿?”
楚沧在门外轻唤,却得不到秦洛儿的回应。他刚才那些声响可听得清楚,这顽皮的秦洛儿还想故作睡着听不到。
其实秦洛儿一听到楚沧敲门板的声音,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床,想用装睡的方式躲着他,却没想到一不小心和坚硬的床头撞个正着,小脑袋立刻肿了个大包,这一吃痛,她疼得热泪盈眶却不敢痛呼出声。
笨手笨脚!秦洛儿在心里暗骂自己。
她这么轰轰烈烈的一撞,不就明白的告诉旁人她没睡着!现在她只好整个人用棉被紧蒙着头,来个不应不理,当刚才的事完全没发生过。
不是她故意要这般对楚沧,而是夜这么深了,白痴也知道放一只狼进房间会是一件多危险的事情。尤其那只狼还对自己这秀色可餐的模样感兴趣,她怎能让他进房。
所以喽,装睡是最好的避祸方式。秦洛儿希望门口的那只狼有中口知之明,赶紧连速离去,别扰她清梦。
过了一会儿,秦洛儿发现门口已没楚沧“亲切呼唤”的声音,她眨掉眼眶里的眼泪,不停揉着疼痛肿包的头。
微松一口气后,秦洛儿将快闷坏的小脑袋由被窝里窜出。
这一钻出,秦洛儿便见到楚沧坐在她的床边,颇感有趣地看着她。
“你不是走了?”放松的情绪马上紧绷,她只有紧拉住身上的棉被防卫。
看着秦洛儿提防他的表情,楚沧心头一紧。
“我没走,因为我知道你没睡。”他眼尖的瞧见秦洛儿小眼红通通的,像是刚哭过。
“我睡了,是你吵醒我。”她坚决否认。
“别为这事争吵。你刚才在棉被里哭?”
“还不都是你害的!”秦洛儿微嗔,语气满是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