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笑了笑说：“卫生间？这里的卫生间叫便所，只能拉屎撒，不能洗澡。我一会给你，你就用洗衣盆洗洗得了。”琳娜满脸吃惊的问：“啊？那这里的人都怎么洗澡？”

谢玲一边收拾桌，一边把正准备帮忙活的琳娜往外推。“你们坐了一天的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早睡，明早我叫你们，我去老林家给你们整豆腐脑吃。”

其实这个人的名字一直都是两个人之间的禁忌，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琳娜居然脱就提到了她，不过谢飞心事重重的，本没往心里去，在屋里转了一圈，想着去找个烧的壶，就推开门来到院里。

正房已经灭了灯，东厢房还亮着，谢飞以为在东屋，走到东屋窗外朝里面张望了一，却只看到炕上挤满三个外甥女和那个婴儿床，大并没在房里。

谢飞眉锁，心里面像堵了团棉，猜到了里面可能正在发生什么事，却又忍不住想知那另外的人到底是谁，他伏低，凑到正屋的窗下，窗已经拉上了窗帘。但是，贴过耳朵听里面的声音就清晰多了。

农村的房隔音不是很好，回到西屋的谢飞虽然听不正屋里面的人声。但仍能听到那边一阵沉闷的撞击墙的声音，发有规律的“蓬蓬。”声。

琳娜嫌弃的撇嘴：“那你还不得臭死？难怪那个什么明明不要你了。”说着，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捂嘴笑着没有继续说下去，谢飞之前的女朋友叫田明明。

“我小时候夏天就在村的河沟里面洗，冬天就一个月左右去镇里的澡堂洗一次。”谢飞坐起，左右找了一下，本没有能烧的东西。

“…你个老东西，喝这么多酒还来折腾人，我弟就在旁边，你快，别让我弟两发现了…”谢玲的声音，尽压得很低。

但窗外的谢飞还是听得清清楚楚。里面啪啪的肌肤撞击声有节奏地响。谢飞听不下去了，蹑手蹑脚的转回西厢房。手心脑门全是汗，在家的一晚，居然发现了自己的丑事，谢飞心里说不是个什么滋味。撞到和听到的床事，并不是谢飞一次经历。

正屋的灯黑着，也蛮奇怪的，老秦醉成那个死样，不会是睡在这里了吧？他走到正屋门，拉了拉门，却发现门从里面锁了，正要离，房里突然清晰地听到一声急促又脆的女人发的“呀…”的叫声。谢飞有些发炸。这是的声音。

炕了，下午我烧过了，被褥都铺着，乎着呢。”

在东屋这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烧家什，他有些奇怪，明明刚刚还在院里忙活着收拾东西，这一转功夫人就不见了。

两回到西屋，谢飞衣服也没脱，倒在炕上，仰面朝天发着呆，有些忧心忡忡的样。琳娜从行李箱里翻睡衣睡和洗漱用品的包，把窗帘拉好，又把房门反锁住，才小声问谢飞：“老公，卫生间在哪里？我要洗澡。”

“咦？老公你咋了？不是去烧了吗？”琳娜见谢飞回来又开始闷不声，奇怪的问。“没，用凉得了。”谢飞专注着隔的动静，敷衍妻说。

他驻足侧着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里面是一边急促的着气，一边在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但也不能让他心安理得的去面对这事，他小的时候，董老三来找他妈妈和那些事从来就不避讳他，那些屈辱的画面在谢飞心中如梦魇般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