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现今的局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算帐算到床上来,可想而知最后的结局**br />
乐清平闪着狡猾的笑容,很努力的为那个幻想中的结局奋斗--
从开始算帐那刻起,滕翼为了突显他的怒气,整个人悬在她身上冒烟喷气,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让她乘机作怪。
比如说,偷偷地把小脚搁在他腿上,有意无意地画着圈圈叉叉,如果他不反对的话,那就把脚再往上移一点,如果他再不抗拒的话,那么直接搁进他的两腿中间肯定没问题了。
呵呵,经过半年的不耻下问后,她已经知道脚下踩着的这条“蛇”是谁养的了。
“你以为我不敢?”为了坚守贞操,他把牙齿咬得都快碎了。
“清平相信宫主大人一定敢,但舍不得也是真的,这可是大人亲口说的,既舍不得把清平吓死,又舍不得让清平太早死,好感人的情话。”她都被感动得快哭了。
“你很有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或许你继续说下去,就真的能把你必死的命运说成重生的康庄大道了。”抓住她作怪的脚丫子,捏得她又是一阵淫笑。
“宫主真的想继续浪费时间,又浪费我的口水吗?”良心的建议。
“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你现在这种身子,我随便一碰都可以玩死你,你很想死在这种名目下?”手指恶意地在她脚底板轻抠几下。
“住手!”可恶!痒得她差点尿出来。
“悉随尊便。”奸计得逞,他大方地放开手,整个人离得远远的表明心迹。
其实刚转过身,没走几步,滕翼就很想咬舌自尽了,今晚月色美气氛佳,加上佳人一副急于献身的模样,虽然可能会有惊天动地的效果,但,他大可以改日再用力的蹂躏她,今天只要轻柔一点、有耐心一点…这种时候还摆酷根本就是虐待自己。
另一边,见到他就要打开房门,乐清平当然不会就此认输,脑子转动的时候双手也没闲着。“就这样走啦?不是要帮人家疗伤的吗?忘记人家现在伤上加伤,又被你下了怪药、中了奇毒,根本无法运功疗伤,你不帮忙吗?”决定下重药。
“明天再帮也行。”头没回,不过脚步停了。
“啊~~好痛…”
“怎么回事…”一转头,眼睛差点掉出来,因为画面太过养眼。
乐清平不知何时松开了身上的小兜子,掉下来的带子就卡在山坳深谷处,引人遐思之极。
“你有看到吗?”她扁嘴。
“有…真…”“美”字来不及说出口,先吞口水。
“好痛,都瘀伤了。”她控诉。
瘀伤?!眨眼看清楚,发现她胸口上果然有一道明显的瘀伤,尺一般大小,力道若再加重的话,肯定连肋骨都会击断。
“真是太可恶了!右护法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明明是他下的命令说,乐清平偷笑。“还要等到明天再忙吗?”
“当然不行,这伤一定要马上处理!”
“那就麻烦你了。”嘻。
“没问题!看我的…”他拍胸脯保证。
问题是,他疗伤的手好像放错地方,离伤处有一段小距离,倒是不偏不倚地停在柔软的高峰处。
像这种一个刻意勾引,一个故意放纵的情况,要甜甜蜜蜜下去实在很简单,只要以下的情况不要出现…
“你一直这样,我怎么下得了手?”咬牙隐忍。
“等一下嘛…人家真的很痒…呵呵…”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