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翼已经不在了。”右护法咬牙切齿的指出事实。
“好吧!我会拿石头偷偷敲他的头。”这个秘密一直藏在左护法的内心深处。
“你在开玩笑?”右护法瞪出两颗牛眼。
“总比走火入魔好吧!你看看现在这个样子,他已经完全失控,看不清眼前景物,再加上那些可怕的头发在空中扫来扫去的,你敢接近吗?”
“小翼都没发现?”
“敲用力一点,一定要让他昏迷!”这样就找不到凶手了。
右护法沉思了半晌,终于做出决定。“好,你敲吧!”
“你是要我敲你的头?”他非常愿意!
“反正你已经驾轻就熟了,应该不会失手,赶快选一颗顺手的石头吧!”其实右护法也是有用心机的,真的秘密被揭穿时,他至少能说凶手不是他!
“喂,不公平!今天你也在场,见者有份!我不像你那么卑鄙,大家各挑一颗石头,一起丢!”
“…好吧!”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结果,当这两人还趴在地上精挑细选最顺眼的石头时,那边失控的人已经受不了地仰天狂号,那声长啸震得天地一阵骚动,然后,就见他抱着头痛苦难当地跪下地,再然后…撞头。
他撞得很用力,感觉上,那块地好像被他撞得肿起来了。
“他一定很痛。”两人同呼。“啊--”滕翼又一声狂叫,用尽全身的力道把这一声叫出来后,他终于喘着气静坐在地。
两个护法也才终于醒过来,同时交换一个眼色后,慢慢向滕翼靠近。
“哼!”这一声带着自嘲意味的哼声,是从滕翼垂得老低的脸下飘出来的。
然后静不到半晌,换一串笑声轻轻地扬起,笑声由淡转烈,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哈哈哈…”疯狂大笑。
面对这样诡异的情况,两护法只好就地立正,不敢轻举妄动。
“呵…真是…太可笑了!”原本抚额狂笑的滕翼,一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又摇起头来。“真是…可笑得该死…该死的可笑啊!”笑声终于停歇,然后又是一连串的该死。
“该死!该死!真该死…”滕翼倾着头、皱着眉,过往片段不断闪过脑海,每闪过一幕,他就咬牙切齿地痛咒一声。
直到最后一个“该死”从他泛着丝丝笑意的嘴边逸出后,他才缓缓抬起头,双眼像冰一样震住眼前两个人。
“呵,像作了一场梦啊…现在,终于醒了。”举手轻撩垂在脸上的发丝。
“怎么了?没见过我这么落魄的样子?”他嘴角噙着懒洋洋的笑意,眼底则闪过恶意的戏弄。
“你…”对眼前的诡谲变化,两护法只有瞠目结舌的份。
“我说,你们这两个笨蛋的左手全都是捡到的,竟然连我都认不出来,活该让人踩在脚底下。”一脸的嘲讽。
“呃?!”两人双眼同时大瞠,马上联想到第一次在酒楼见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