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名字在大演春宫戏,他不敢置信,手一握紧,不经意间折断了笔,怒气冲天的拍桌站起,却不知道他书房邻近的房间到底在什么地方,那声音越来越激烈,观曲岩都听不下去了。
“曲岩…啊啊!”惊叫一声亢奋却又羞怯的声音“那里不可以,不可以亲那里啦,那里不干净…”
观曲岩都可以想像这个春宫戏已经演到哪里了,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用的还是他的名字,他气得大吼:“给我住嘴!”
可墙壁那一头不但没有住嘴,反而还叫得更大声,暧昧的声音随着阵阵喘息传来“曲岩,慢一点,会…会痛,啊啊,好舒服,曲岩,我的身体要融化了,再抱紧我,抱紧一点,我要你…”观曲岩当下不再听了,他脸色青黑,立刻出了书房的门,一到大厅立刻怒吼着唤人:“总管在哪里?”
总管闻讯立刻赶到,看到观曲岩脸色不悦,他不知道观曲岩在不高兴什么,小心的问道:“怎么了,少爷?”
“是谁住在我书房的另一边?”
总管不知他为何要问,但还是恭敬的回答:“是香灵少爷。”
“果然是他搞的鬼,混帐,把我当成什么,我不是要你把他搬离我西院越远越好吗?”
总管从来没看过他这么生气,他吓得发抖道:“是少爷说要把香灵少爷安排在靠厨房的那一间房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把自己名字加上去的春宫戏观曲岩哪有可能会说出来?他怒道:“你别跟过来,把婢女跟仆役全部赶开,不准香灵现在住的房间方圆三尺之内有人,听见了吗?”
总管还来不及反应,观曲岩就大步的迈开了脚步,直走进香灵现在住的那一间房,连门也不敲的直冲进房间。
“香灵!”
房间里哪有什么春宫戏,只有香灵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装傻,看到他进来抬眼笑道:“哇,贵客临门。”还连忙站起来倒茶给观曲岩“请坐。”
观曲岩不坐,还冷着一张脸瞪着香灵,那语气一句比一句还寒冷“不要以为你在我养父墓前玩那样的小把戏就可以在这里住着,我要你出去,今天、现在,马上给我滚出观家。”
香灵看他气得怒火上扬,反而笑道:“你也太不讲道理了,我是你的未婚妻耶,你不来看我,把我丢在最烂的房间里,我都忍了下来,你现在还想叫我走,莫非你想悔婚?”
“我们没有婚约。”观曲岩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挤出这些字来。
他矢口否认,但香灵没受到什么刺激,反而还摊手笑道:“好吧,既然你要我走,那我就走吧,只不过你得把我拉出门口才行,你自己高抬贵手拉吧。”
“你以为我不敢?我就让你知道我敢。”
观曲岩受够了香灵的把戏,气得上前拉他,可想不到香灵嘴上虽说得漂亮,但是他身子反而退后,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