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过期货,害我的猫都吃醉了,万一你且虼松?。你桥獾闷鹇穑俊?br />
“猫咪”站在他身后懒懒地说:“食物过期,尤其是这种荤食,若出现腐败情况,应该是发酸或发臭,没听过有发酵成酒的。”
“呃!”好像是喔!他太冲动了。“那是怎么一回事?这么浓厚的酒味,总不会是有人加进去的吧,谁会无聊到去灌醉一群猫?”
“小偷、跟你有仇的人、喜欢恶作剧的人,都有可能。”
“我们这里没有小偷。”他挥手淘汰第一个可能性。“至于我的仇人…”他想起被自己扁过的家伙,那根本是论打来算,怎么数得清?“人数太多了,何况也不会等到现在才下手。还有,我也不知道这附近谁喜欢恶作剧,我们这里一向很太平,晚上睡觉就算不锁门也不会有事,邻居们彼此认识,在台北市,这里就像世外桃源。”
“还有一个可能,”她的声音依然冷静。“这件麻烦是我带来的。”
他眨眼、又眨眼。“你?”
“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女人,穿着新娘礼服,被打得狼狈地昏倒在你家,她背后可能代表着一大堆麻烦。”
对他这个恐女症患者面言,全天下的女人都是麻烦。但他没想到,她会用这么冷淡的口吻诉说这件事。
“你…真是让我意外。”他过去认识的女人都很喜欢大惊小怪,喜怒也明显,就像柳琳。她虽然是个女同性恋,而且还是做男性的那一方,但也常常尖叫,或者扯着嗓子骂他。
他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像那样,让情绪站在理智的上风。
但“猫咪”似乎不同,她好像没有太多的情绪,不像女人,当然,也不像男人。
唉,她是个外太空生物。
王右森对她的恐惧消失了一点点。
“有一个问题我纳闷很久了。”他问:“你怎么会一睁眼看见我,就叫我…嗯,老公?”
“不知道。”她摇头。“或者说,我不晓得真正的原因。在我迷迷糊糊之际,一直听到人家叫我新娘子,好多好多人在喊,所以我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如果我是一个新娘,那么当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男人…应该就是我的老公。”
他的脸上闪过一片红云,被一个女人这样直接地喊着老公,真让人不好意思。
“那真是…奇怪…”他结结巴巴。“我以为当时,你第一眼看到的会是距离你最近的医生呢!”
“理论上的确如此。但我才恢复意识,医生就拿着一支手电筒对着我的眼睛猛照狂照,那时我根本什么也看不到。等到我能够看到东西时,你进来了。”
这算缘分吗?他也不知道。
不过有一件事“猫咪”没有告诉王右森,她喊“老公”时,心里是恐惧掺杂着怒气的。她在不意识里排斥着“老公”
而当时场中只有一个人对她深怀戒心,那就是王右森。自然而然,她就以为他是那个令她讨厌的“老公”
可现在她知道了,王右森是因为她是女人而深怀戒心。事实上,他对全天下的女人都深怀戒心。
因此,她对他的怨怒也就消失了。
如今,她发现自己有可能给他带来麻烦,她理智地分析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待在这里。
“我们要不要向警方备案?你一收留我,家里就发生这种怪事,或许我该离开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