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太远,待会儿和夙先生一起回来用早。”杨彩燕叮咛。
夙天遥沉默不语,右手又抚上腰际那一小行字所在的位置,一时之间他也想不要她如何补偿。
提起这件事,他的手又不自觉地抚上腰际“你是不是在谷的一棵大树上刻了字?”
她发现啦?夙天遥淡淡地瞅着她“只是一小小的伤。”如果她知
那伤是她所造成的,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和…我?”秦诺昂一愕。
“你敷药了没?”她记得他有一自制的药膏,效力十分惊人,敷上药后不
半个小时,伤
就会痊愈了。
“怎么可能?我不可能伤你的,我…”其余的话全被她
生生给吞下肚
了,她总不好说
她心里对他的
觉吧!
“喔!好。”她转向他“我们走吧!”
“你怎么不说话?”难他真的不打算原谅她了吗?那些刻字真的是无心之过,她要怎么
他才能够不再怪她?不经意地瞟见他的手“你的腰怎么了?”
“夙先生请坐,谢谢你救了小女一命。”秦义南的激之情溢于言表,如果没有这个俊
的年轻人,他们
本就不可能再见到小昂,他是他们秦家的恩人。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一印象也没有。”她一介平凡的人界女
如何能够让拥有
法的他受伤?这未免太看得起她了吧!此时,她的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个念
,快得令她来不及攫住。
早知会惹
这么多麻烦来,当时她就一定会约束自己的念
和手,早知
…唉!再多的早知
都改变不了事实。
鼻端又飘来他上特有的清新香味,现在他一定认为她是个没有
准、没有公德心的女人,这该怎么办?她一
也不想被他讨厌哪!
他挑挑眉“你想知?”
真的是她!他定定地看着她满怀歉意的脸,他该拿她怎么办?“你…”“你生气啦?”他那一双绿眸温柔依旧,瞧不丝毫的
霾,也看不
有发怒的前兆。“好吧,不然,你说我该怎么补救或者是补偿那棵树?”
啊——被他看见啦?!秦诺昂到脸上
烘烘的“呃!对不起,我知
我错了。”她不是没想过死不承认,但是她的良知阻止自己一错再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嗯。”他又问:“你想怎么补偿?”
“你认为我该怎么?”秦诺昂反问。其实这也是她第一次这么
,她哪知
该怎么补偿?
五分钟后,秦诺昂已经梳洗完毕又换妥衣服地走下楼来了。“爸、妈,我和他到外面走走。”
“你受伤了?要不要啊?”秦诺昂的声音里盈满关切之意,视线不停地在他的脸和腰
来回穿梭,他怎么受伤的?他不是有
法吗?
“证据就在我的腰上,我
“这个伤和你有关。”他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漫不经心地提起,手依旧不曾离开腰际那一小行字。
早晨的街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雾里
,五公尺以外的景
已看不清楚了,在这刹那间,尘世间的喧扰似乎已经远离,只剩下宁静。
“抹了也没用的。”夙天遥顺回答,
绿
的眸
眺望前方一片白茫茫的雾。
补偿?有一抹光自夙天遥
绿
的眸
里飞快地掠过,他倒想知
她要如何补偿?“你想要补偿?”
“伯父、伯母。”
“没错,和你有关。”他再次声明。腰际上的那个名字的的确确是秦诺昂没错,除了她还有别人叫秦诺昂吗?
“嗯。”不然,她么问啊?虽然她自个儿的事也够烦人了,她还是想
清楚他的伤是怎么一回事,有谁那么神通广大,可以让夙天遥受伤?难不成也是
谷的人?
有了之前的例,他知
这个英俊的白衣男
一定也是来自
谷。
“之伤而已。”若是寻常的
之伤到比较好解决,偏偏那却是刻在他的本命树上的“
之伤”就连他自己也没法
让那些字消失。
“爸、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夙天遥,”秦诺昂接“天遥,这是我爸和我妈。”语毕,她飞快地冲上楼去梳洗。
秦诺昂吃了一惊“怎么可能?那伤是怎么来的?”该不会是什么绝症吧?!
沿着街走了好一会儿,秦诺昂才问
:“你刚刚不是说要问我一件事,是什么事?”
夙天遥没有异议地起跟着她走。
“别这么说,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夙天遥谦虚地。
“你不相信我?”夙天遥的语气依然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