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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他晓得她的退缩,却也无力替自己说出的话作辩解。
“快睡吧,记得床头有紧急铃,想做什么按下它我就会来帮你。”强忍住想亲吻她的欲望,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板无起伏。
顺绫的回应是掀起棉被盖过小脸,做出无言的抗议。
面对此情此景,二阶堂临也只能无奈的转身离开。他没注意到那被子下的冗起有几乎看不见的轻微起伏,他只专心的沉淀在自己的情绪中,更没有听见被单下传出压抑后的脆弱啜泣声。
清早,耀眼的阳光由外轻洒入室,哭肿眼的顺绫看不见自责一夜的二阶堂临有多懊恼,她只维持无表情的状态。
荷包蛋香和温热的牛奶摆在床上专用的小餐桌上,她一手握住竹筷,一手捧着插好吸管的牛奶杯。
这是二阶堂临的贴心,怕她又打翻杯子弄脏衣服,也是他从顺绫姆妈那里打听来的,他不知道分开那么久后的顺绫,喜欢吃的食物是不是还跟往常一样。
“牛奶会太烫吗?”他见到她吸了一口牛奶后便皱眉的放下,赶紧关心的问。
“没有,”她摇头摇的像波狼鼓一样的迅速,随即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好久没喝到这种牛奶,有种幸福的感觉。”
北海道特级牛乳,是属于二阶堂家牧场所生产的限量牛奶,几乎不对外贩卖,大多时候只提供二阶堂本家的主子们享用。
她以为再也喝不到这样的美味,没想到在来到这儿的第二天,她就品尝到了。
白白的牛乳在她唇上染了一圈可爱的水渍,二阶堂临欣慰的笑了开来。
“只要你喜欢随时都可以喝,二阶堂临亲密的搓搓她的长发,他告诉她,满足她的奢求。
“真的吗?谢谢。”开心的她点亮一张粉嫩小脸,满足的像只小猫。
“快喝完牛乳,晚些我们得出门。”他习惯性的替她擦掉残渍后说道。
“出门?”明亮的脸蛋在得知他们得出门时迅速黯淡。
“你的身子才刚复原,医生交代过得每天回去复诊直到痊愈为止。”二阶堂临捺着性子的告诉她。
“医院好讨厌喔。”此时她就像个小女孩般的噘噘嘴耍赖。“我很好啊,不要去医院。”
“乖乖的听话,这样我和你哥哥们才会安心。”他也像安抚小朋友一般的哄她。
“可医院好讨厌啊,”她不避嫌的主动拉住他手轻晃。“我讨厌医院的药水味。”
“你听话的到医院,晚上回家后我再弄焦糖布丁?”他故意提出条件。
焦糖布丁…唉,那可就是她的罩门了。
“我可以只吃布丁不吃饭?”红菱小嘴嘟得半天高,她终于准备妥协。
“到时候再说。”他虽然软化,但某些时候还是懂得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