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那个斯文败类时,我刚下飞机不久。”
“嗯。”斯文败类?这个形容还真有趣。
沈默几秒,男人忽然哼笑了声。
“你和你那群朋友根本不是同一类的人,为什么会混在一起?不过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那只猪才会找上你。”
“我?”
“看起来好欺侮。”他直截了当地说。
闻言,鲁冰玉安静了下来。
“怎么?不能接受别人的批评?”他瞄了她一眼。
“不!不是,我只是…”
“没关系,你没必要解释;不过如果你能强势一点,至少外表有些改变,要不然起码装一下,应该会有帮助。”她一看就像个不会反抗的弱者,难怪老是成为他人下手的对象。
“嗯。”低着头,她不置可否的应了声。
“不过也挺有趣的,至少你还敢让我载。”这算是信任他吗?因为他救了她两次?
“我想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么坏。”鲁冰玉平静地说。
“那你如何证明我是不坏的那一种?就因为我救了你?”
也许是吧。鲁冰玉的答案没有说出口,只摆在心里。
或许太相信直觉会让一个人吃亏,但她的直觉却比一般人还要准,所以她相信自己。
鲁冰玉没再说话,于是男人眼角的余光便自她大腿上那双交握在一起的手移开,直视前方。
像她这样没自信、需要人保护的女人很多且平常,虽然这样会让男人有种想保护她的冲动,但现下他连自己的事都搞不定了,哪来的闲工夫去理一个陌生人。
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不由得,他嘲笑起自己爱管闲事的烂个性,且回忆起自己年少轻狂,拳头来、拳头去的过往,直到车子的引擎传来一阵怪声。
“你搞什么?真的给我出问题!”男人回过神来,骂了几句。
车子是跟他开Lounge ar的朋友借的,刚刚发动时就已经觉得有问题,懂车的人很容易就能感觉得出来,只是他那个臭屁的朋友,死都不承认这辆蓝宝坚尼会出什么问题。
哈,这下可好了!
男人还在心底大骂特骂时,车子已经咳了几声,并慢慢地熄了火。
不得已,他只好将车停到路边去。
“怎么办?”鲁冰玉问。
“不怎么办,应该是小问题,我下去看看,你不用下来。”男人话才说完,也才要下车去,这时挡风玻璃上却传来一阵声响;一看,原来是豆大的雨滴。“可恶,真带哀!”男人一掌打在方向盘上。
“对不起,我…”
“我不是说你,是说我自己,生下来就带哀,从来没有一件事能顺着自己的心意,连老天都这样开我玩笑。”
“不是这样的,气象报告说,今天下雨的机率是百分之九十。”
“谢谢你的安慰,那车子故障该怎么解释?”
“哪部车子不会故障?何况台湾的路况这么差,每天震几次,有些小零件原本不松的也松了、不坏的也坏了。”
男人转过头来,眯起眼,看着认真说话的鲁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