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世急迫地清除着玉琴口中的秽物,并且口对口输给她空气。
马德心和福伯皆心照不宜地别过了头。
接着,马德心抱起昏迷的玉琴走向自己的别苑,他心中升起一股怜惜之情,在她快被池水给吞灭的那一刻,他的心焦躁不安。
马德世愧疚地跟在他身后“大哥,我…”她想为玉琴做点事情。
“德心,你去准备些干净的衣物。”马德世面无表情地交代着。“福伯,请你走一趟博仁馆,请德平来我的别苑。”
说完,他便将玉琴带回自己的别苑。
他温柔地把她安置于床榻上,轻柔地卸下她湿淋淋的衫裙,替她披上自己的儒服。
他安静的端坐在床畔,轻抚着她苍白的面颊与拨开她落在脸上不驯的发丝。
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乖地在云天谷养伤呢?他轻抚过她额间的美人痣。
他想起了巧儿…
“姑娘…姑娘,你在哪里?”玉琴不停地挥动着手,呓语着。
马德世抓住她挥动的小手,喃喃道:“没事了,别担心。”他又亲又哄地低语着。
马德心见着这一幕,在心中窃喜着。
“大哥,让我来替风姑娘更衣吧!”她就快要有个嫂子了吧?她在心中盘算着。
“搁在一旁吧。”马德世拉下玉琴的手。
马德心不敢多话地照做,她瞥见玉琴身上已穿着大哥的衣物。
嘿,大哥是不是瞧光人家姑娘的躯体和肌肤了?他再不和她成亲拜堂可不成了,那可是会误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的一生。
“大哥,要我帮忙做些什么吗?”
马德世坐在桌边喝着茶水“不必了。”
这个时候,马德平走了进来。
“大哥,你找我?”
福伯也跟着进来“大少爷,玉琴姑娘没事吧?”
“她没事了,福伯,你先回云天谷休息吧。”
“大少爷,我…”福伯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福伯,这并不是你的错,你别太自责。”
“那大少爷、四少爷、大小姐,小的就先行告退了。”福伯有礼地一揖后才离开。
马德平满脸疑窦地盯着床上的人儿良久,大哥竟然在屋子里“金屋藏桥”他该不会是眼睛花了吧?
“大哥,你找我有事?”他道出疑问。
“替她瞧瞧。”马德世指着床上的人儿。
哇!好标致的娃儿,尤其额间的朱砂美人痣更是迷人,她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帮玉琴诊断脉象“大哥,她大概染上了风寒。”可是血脉却有点混乱,他本想抡起她的衣袖察看,却教马德世阻止了。
“她全身上下都是鞭伤,我已经替她抹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