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秉烛浅浅地一笑,并不和银狐斗嘴,只是坐到了师弟的身边,却听到银狐咕哝了一句:“不知道尉老二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你们兄妹倒是都很关心他。”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这句话叶秉烛已经听了两遍。
银狐侧头看着大师兄“你不关心吗?”
“我只关心他带回来的证据。”叶秉烛转开脸去,不让师弟探究自己脸上的表情变化。
这个“老”男人在闹什么情绪?“你和尉老二到底怎么了?”否则大师兄不会那么失常,平常这两个人可是相亲相爱得很的。在银狐的记忆中,大师兄甚至从没对尉老二说过一句重话…“难道…是尉老二抢了你中意的姑娘?”
“银狐!”叶秉烛轻斥。
“难道你也看上了那个相国小姐?”不是吧,他们师兄弟也会有为了一个女人翻脸的时候?
叶秉烛白了银狐一眼,并不打算解释。这个师弟总是白痴得让他忍不住叹息。
“那,你喜欢上我妹子了?”
“越说越离谱。”居然连紫貂都扯上了。叶秉烛站起身,手臂轻轻一勾,从兵器架上捞起一柄长剑,就地舞动起来。
银狐也立刻一骨碌爬起来,赤手空拳地加入战局。两人你来我往,打得甚是好看。只是银狐的手上虽然忙着打架,但嘴里也不得闲“喂,大师兄,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他们刚才讨论的是这个问题吗?叶秉烛一手捏个剑诀,就朝银狐当胸刺去。这么白痴的师弟,一剑刺死算了。
银狐利落地后闪,轻巧地避过师兄的攻势,乘机再问:“要不然,是你喜欢上尉老二了?我就说嘛,认识你快二十年了,从来没见你对哪个姑娘家动过心,原来你有特别的喜好——”话没说完,剑锋已架上了他的颈间。银狐吃惊地睁大了眼——师兄是怎么做到的?
叶秉烛蓦地收剑,手一甩便把宝剑插回到了兵器架上。看着银狐一副不可置信的呆相,他轻扬唇角“下次再口没遮拦地胡说,割了你的舌头。”说罢,闪身进房去了。
银狐迫在他的后头,不死心地大叫:“喂,那到底是为什么?你怄气总要有个理由啊!”叶秉烛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银狐,”他突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你觉得我帅吗?”
“呃?”身后的银孤惊愕得差点儿没跌倒。这是什么鬼问题?
“你觉得我帅,还是你二师兄帅?”叶秉烛继续问
天啊,大师兄中邪了吗?怎么会说出这种叫人听了会中风的鬼话?如果叫朝中的政敌听到这句话,他们“烟柳堂”以后还有脸在朝堂上混吗?
可是…这他要怎么回答?两个都帅?
银狐拼命地甩头,大师兄疯了,但自己不能跟他一起疯。刚想开口说句正常的话来听听,身后却响起了另一道笑谑的男声:“这个问题需要考虑那么久吗?当然是我比较帅。”
银狐回过头,并且在下一秒钟狂喜地大叫起来:“尉老二?!”然后转头冲里面大吼着“貂儿,快出来,尉老二回来了!”
而一身家丁服色的尉可口只是定定地直视着叶秉烛,扬起手中拓印的一叠小纸张——“我回来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