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祁怜,雀跃的表情宛若挖到了宝。
小贩立刻唤来在一旁帮忙招呼客人的儿子,两人一阵交谈后,儿子便一溜烟地不见人影。
没多久,一支武装军队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将祁怜团团包围起来、他们正是直属帝昊王麾下的帝御军,拥有莫大的权威。
围观的人群见状,纷纷作鸟兽散。
然而,全无半点危机意识的祁怜却连跑也不跑,她和善地望着眼前高壮的士兵,客气地说:“军爷,您挡到我了,麻烦您让一让路好吗?”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呢!
为首的队长二话不说,出奇不意地扯下她覆面的帷帽。
“军爷…您、您做什么?”祁怜惊惧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之举。
队长没理会她,自顾自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与她相比对“没错,就是他,捉起来!”
“遵命!”围成圈的士兵们开始朝她逼近,准备擒拿她。
望着不停朝自己逼近的士兵,无路可逃的祁怜感到害怕极了。
她无助地发抖“不…不要过来,救我…”
如此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文弱书生受人欺凌,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愤慨万分,无奈帝昊王的势力过于庞大,残暴的作风更是令人畏怯不已,以致于偌大的市集上,竟无人敢对她伸出援手。
手无缚鸡之力的祁怜就这样轻易地让人给制服了。
“带走。”
“不要!放开我,哥哥,救救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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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帝昊一脸不耐地扔掉奏折,自从他遇袭后已过了三天,可至今却尚未获得任何关于那名刺客的半点消息。
“该死!一群饭桶,连个小小的刺客都捉不回来,孤还留他们做什么?!”
帝昊烦躁地来回踱步,这是他最近才养成的习惯。
陪伴在侧的帝熙则是气定神闲地端起瓷杯,沿着杯缘轻轻地吹凉热茶,悠然自在的模样丝毫不受帝昊影响。
“可恶!”帝昊猛然停下脚步,终于按耐不住地说:“孤要亲自出城去逮他。”
说着,他便想步出御书房。
帝熙喝了口茶“耐心点,王兄,即使钓鱼也要等鱼儿上钩吧?您那样子看起来就像个急于想捉回逃妻的妒夫。”
“妒夫?”帝昊瞪着他。对方是个男人,纵使他曾是令自己动心的童时玩伴,一旦知晓他本为男儿身的事实,帝昊早觉悟了,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怀有情愫?说他像个妒夫?可真是无礼至极!
“帝熙,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孤会把你分派到边疆去牧羊?”
再怎么大胆也是您宠出来的!帝熙在心里咕哝着。他根本不相信帝昊会如此重惩他。
他耸肩“无妨,王兄的旨意便是臣弟的使命,可惜臣弟再也无法为王兄分担繁忙的政务,为了“帝央”国民着想,王兄一定要好好保重龙体,可别累坏了,不然,就是臣弟的罪过了…”
“闭嘴!帝熙。”他这个王弟总是懂得要如何威胁他。
“臣弟只是想趁尚未被分派到边疆前,表达对王兄的关切之意。”
“用不着,以你的能力出使到那种偏远地方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所以,孤改变主意了,你还是乖乖地留在王城为孤批阅奏章吧!”
“臣弟倒宁可去扫羊粪,那可有趣多了。”帝熙低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