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有什么用,你就会放了我吗?”赵水云流着泪控诉。
“你就这么想离开?”世贝勒对她这句话,心中无端升起丝丝怒火。
这时夏隐捡了些柴火回来,正好撞见这一幕,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贝勒爷,您怎么把她绑起来?”夏隐一向认为世贝勒是不会对女人动粗的,除非她做了什么,否则没必要这样对她吧!他即使对女人没有爱,但也从不亏待女人啊!
赵水云一见有人进来,急忙开口向他求救。“公子,你快救救我!”
“你求他不如求我会来得有用。”世贝勒一脸戏谑的对赵水云说。
“喂!贝勒爷您没事发什么神经呀?竟把她绑起来!”夏隐着实无法相信眼前所看见的。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世贝勒冷冷的说。
“那您也…”夏隐的话被世贝勒打断。
“我们立刻起程回京。”世贝勒下令。
“回京?”夏隐更讶异了。“那您好歹也先把人家放了吧。”
“不,我要带她回去。”世贝勒斩钉截铁地道。
“有没有搞错啊?”夏隐一脸错愕。
“我们该上路了。”世贝勒拉赵水云起身,健步如飞地往门口走去。赵水云好像囚犯似的步履踉跄,由于跟不上他的步伐,走到门外时已气喘吁吁。
“贝勒爷,她不是朝廷钦犯,也没有得罪您,您没必要这样对待她吧!”夏隐实在看不下去。“就算您要把她带回京,也用不着把她绑起来。”
“对呀对呀!我不会逃的!”赵水云顺着夏隐的话,试图松懈他的戒心。
“真的吗?”世贝勒阴邪的眸子盯着她,仿若看透她的心思。
赵水云急忙低下头,不敢正视他如深潭般的黑眸。
“上马。”世贝勒轻轻一跃身便轻轻松松地坐上马背。“还不上来?想被马儿拖着回京吗?”
“我…我不会骑马。”赵水云垂着螓首。
世贝勒猿臂一伸,就把娇小的赵水云拉上马,让她坐在他身前。他一只粗臂圈住她的细腰,一手拉着缰绳,健朗的身躯往她身子一贴,细细地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馨香。
赵水云又羞又窘,难为情地扭动娇躯。
“你要是在我怀里再这么扭下去,可要有本事自个儿承担后果。”世贝勒以警告的口吻说。
赵水云闻言,马上坐挺身子,全身僵硬地不敢再乱动。
世贝勒扬鞭,马儿便飞快地向前跑,卷起漫天的尘土。赵水云害怕重心不稳会跌下马,只能紧紧地抱住世贝勒。风从她的耳边呼啸而过,她不敢张开眼睛,只能凭空想象这种可怕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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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有间客栈,我们要不要先歇会儿?”夏隐指着前方不远的客栈问道。
“也好,休息够了才好上路。”世贝勒看了眼怀里的人儿,她已经受不了这般颠簸而睡倒在他怀中。睡颜犹如盛开的百合,圣洁而优美。
“喂!起来了。”世贝勒拍拍她的粉颊。
赵水云揉了揉刚睡醒的惺忪睡眼,从酣梦中醒过来,意识还不是那么清醒,抬起头却刚好擦过世贝勒的薄唇,整个人倏地完全醒了。
“这么想念我的吻?等歇息够了我再让你重温旧梦如何?”世贝勒在她耳畔狼语,听得赵水云不知如何自处。“你,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了。”赵水云不想再和他唇枪舌剑下去了。
世贝勒拉着赵水云走入客栈,为了不想引起别人注意,他把绑住两人的粗绳用衣物覆住。
“客倌,要来点什么?”店小二见客人进来,赶忙跑来招呼。“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