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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是一个明君。”统治的地方虽小,但富裕程度可不输中原。
“未婚夫?”他气得眼睛都花了,那番王是她的未婚夫,那他算什么?“这是个有意思的说法。”早该知道她的身边从不缺男人,想想她会追着他跑也算是奇迹。
“现在你有两个未婚夫,你打算怎么解决?切成两半一人分一边?我可先说明,我要有头的那一边。”他挑眉,恨不得拆了她的骨头。
她反倒不解了,两年前明明是他不要她,现在他反而缠着不放,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为什么来?”她深深叹口气,眼中满是无奈。“是不是因为我大哥的请求?”
他为什么来?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了,却足足困扰了他两年。
两年前的他或许会说是责任、是道义。但那并不足以解释为何他会几近疯狂的寻找她的踪迹,从不放弃任何一线希望。
他找过了京城,找过了扬州,找遍任何一个传说有她踪影的地方。他拒绝相信她已死的传言,想再见她一面的信念支持他像个长途旅行者般的到处行走,几乎踏穿了大唐的每一寸土地。
是卫然的请求吗?不!是他内心深处的请求。渴望再见她一面,拥着她跟她说抱歉的强烈信念促使他到处寻找;找到这他乡异地。
然而,面对她异常冷漠,异常平静的眼眸时,他却无法将内心的话说出口了。他还在搜寻记忆中的钱雅筑,那远扬的身影正随着回忆的漩涡倒回到过去,无法和眼前的冷艳女子重叠。
“回去吧。”她将头撇向一边,不看那双迷惑了她十多年的眼睛“同时也麻烦你转告我爹娘及大哥,就说我很好,请他们不必担心。”
不必担心?他们当然不必担心你8玫P牡氖撬?老婆都快被抢了,他可不想当“弃夫”
“这些话我建议你自个儿留着对他们说。”他勾起一抹魅惑的微笑,深陷的酒窝就像是陷阱。钱雅筑倏地升起警觉心,曾经,她是深陷其中的猎物,相当熟悉那一套。
“什么意思?”她开始挣扎,不过为时已晚。
“很简单,我要带你走。”
“放手!”她边挣扎边警告。“我要叫你!?br />
“你尽管叫。”他多得是治她的法宝,根本不怕。
这混帐,早知道留他在天牢烂死算了,干嘛那么好心跑来救他。
“我的未婚夫会砍死你。”她的小脸倏然涨红,气得快得脑充血。
“放心,我不会砍我自己。”他笑得乱不正经,早料定她拿他没辙。
“我不要离开!”她索性大叫,尹律枫也干脆以吻封缄,顺便点住她的昏穴。
她立刻掉入黑暗的深渊中,随着脑中的回忆一起坠落到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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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嘛,律枫哥。”五岁的钱雅筑一把鼻涕一把泪,使劲摆动着肥短的小腿,拚命往前追。“律枫哥!”“砰”的一声,肥短的小腿终于抵挡不住凹凸不平的石子路,整个人直直的往前倒,跌破了膝盖。
“你真烦哪。”十五岁的尹律枫这才停下脚步,回头将她抱起放在路旁的大石头上。“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我又不是你的保母!”他边咕哝边检查她的膝盖,语调中充满了浓浓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