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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
虽然跑来跑去很好玩,不过,他怕盛雪会头晕。
“我才不怕他们想怎样,我是怕你会被怎、么、样!”真是好心被雷亲,一想到他被怎样的镜头,她的脸蛋竟然开始发热。
“你对我真好。”他还有心情说这些有的没的。
“他们有五个人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人。
“还好啊。”
“哪里好,我哪里应付得了这么多个…”要是来硬的,她一个也应付不了。
实在可怜那五个大男人,又不敢靠近,又不能违背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只好呆呆、苦苦的随之起舞。
五个穿黑西装的大男人在码头上任一个小女子摆布,实在不成体统。但是,盛雪压根没注意到。
“他们…也对你有兴趣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有点喘,还有刚才的想象镜头太过刺激,一下子很难回到现实。
容郡发现她脸红得有点奇怪,以为她不禁跑,立刻拉着她停下来。
“别跑了。”
“可是…他们?”瞄一眼,五人行还是像把大扇子杵在那,只差没手牵手、心连心。
看起来实在有点好笑。
即使是五人行还是有个头头,有个发言人,有个…先锋,不管等在前头是什都要身先士卒的那个倒霉鬼。
“容先生,我叫金铜,老板要我来请你回去。”
“你带四个人来就想把我带走?”
“哦,不,这么多人表示我们尊重您,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谁叫你来的?”
“箫若集团的吁老板。”提到箫若集团他非常恭敬,就差没有九十度鞠躬以表忠心。
集团。名号听起来响当当。
容郡悠闲的看着自己的十指。
“回去告诉你家老板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
“但是…”
容郡慢慢扬起睫毛,只消一瞥,黑西装帅哥马上把要说的话吞得一乾二净,蠕动的嘴唇彷佛吞入一斤黄连,还有一斤蝗虫,正在他的肚子里搅拌着。
“强人所难不是吁若湛的风格吧?就算他没交代你们也不好败坏他的形象。”
嗄,他们好象被堵住了,下面的话要怎么接?
“我的话很难懂?”
“懂、懂,不难懂。”
容郡的神情还是没变,但是客气的遣辞用字却让金铜哑口无言,同时觉得棘手得要命。
“唉,我就知道派你们出来办事一定搞砸。”要不是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支撑住金铜的肩膀,他早垮了。
“禄先生~~~”要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一定趴在来人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没形象无所谓,他们自己的事不要派他们这些小卒出来牺牲嘛…好委屈喔。
“没你的事了,谢谢你帮我钉住他。”修长的五指后面采出一张奇丑无比的脸。
他的丑是指气质上的戾气,直觉上给人不是好人的感觉,像是帮会里叫人退避三舍的坏蛋。
他身材高大,凛凛的气势叫人退避三舍。
黑衣部队功成身退。
容郡凉凉的呼了口气。
小人步数…
哎呀,他的假期似乎提前结束了。
“好久不见了,容郡。”
“还好吧,也不过几个月。”面对丑男,容郡天不怕地不怕的脸终于出现一丝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