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打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对你、对你心生慕了。”他决定对她坦白自己的
情。
“谁、谁…要杀我?”常小凤虽然极力想要镇定,但她终究还是女孩,面对攸关
命的大事,她仍是忍不住内心的惊恐。
“第一,那天在小客栈中,我本没有和你
谈,你怎么会知
我假冒丐帮弟
之事?第二,我和你互不相识,可是我总觉得你似乎很喜
我的闲事,为什么?”常小凤提
了她的问题。
“没、没有,我才刚到汴京没几天,怎么可能和别人结、结怨?”常小凤想起那名被她欺骗的糖葫芦小贩。但她不相信,那小贩会为了一颗小糖葫芦要她的命。
“那…那怎么办?”常小凤急。
“这、这…”曲名风移开了目光,打着呵欠说:“没什么,算我多闲事吧!”
“哦?你不是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吗?有什么疑难杂症会让你如此困扰呢?”曲名风笑。“我很有兴趣知
。”
“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嘛…”曲名风顿了顿,说。“我会喜
你的闲事,全是因为我对你——”
我得再提醒你一次,这里是汴京,是天脚下,你别妄想以骗术诈财,否则你必定会惹上大麻烦的,这些话当日我曾在小客栈中告诉过你,你要记得。”
曲名风放开她,到厢房门探了探,只见黑暗的长廊、
院内均空无一人,于是他又回到了厢房中。
“答案很简单。”曲名风笑了笑。“我习武多年,耳力甚佳,那天你在客栈门和小沙
的对话我全听得清清楚楚,况且丐帮中人我识得许多,他们个个豪气
云、率直大方,绝对不可能威胁别人要‘拆屋
’,所以我料定你是冒充的。
常小凤气得浑发抖,她大声说
:“混
!你不要
声声说‘司盐印’是我偷、骗来的,老实告诉你吧,我确实不是什么
姑,石
会显像也是假的,但那颗‘印章’却不是我偷、骗来的;那天夜里,我正在你家石墙外的一
草丛中睡觉,忽然间,我看到——”
这说了倒也罢,但不说却让直不识
情滋味的常小凤心里不自在起来,莫非他…是吗?她不知
。会吗?不可能吧?想着想着,她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常小凤,但突然间,她又向曲名风问
:“怪人,有两件事,我觉得非常奇怪,也百思不解,你能不能回答我?”
曲名风想了想,答:“敌在暗,我在明,情势对我们大不利;我们得想办法找
他们两个人。”曲名风又问
:“小凤,你还记不记得那两名窃贼的特征?”这时候曲名风与常小凤的“关系”当然已大大增
一成,所以在称呼上自然也就“亲密”了不少。
常小凤话才说到一半,门外却突然一柄飞刀,飞刀正朝着常小凤而来;曲名风武功
、
明手快,他急忙将常小凤拉至怀里,
指与无名指伸
一夹,夹住了飞刀刀
。
“对我如何?”常小凤一脸雾煞煞地看着他。
“现在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将你的、来历以及为何到汴京的原因全告诉我。”曲名风说
。“如果你还要命,就别欺瞒我。”
“我…我不能确定,那天夜里天实在太暗了,我只能依稀分辨
他们两人一个瘦
、一个矮胖…还有,瘦
仔仿佛曾叫
矮胖仔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常小凤槌打自己脑袋。“糟糕,我记不起来了。”
曲名风对常小凤想到他家偷窃的念到好笑,又对“司盐印”原来是被内贼所盗取一事
到惊讶。他在厢房中来回踱步着,并对常小凤说
.:“很明显的,那两名窃贼已由你至我家表明知
‘司盐印’下落的行为猜
了你就是破坏他们‘好事’的人,一来他们要报复、二来他们怕被你识破
分,所以他们想先下手除掉你。”
“别嚷嚷。”曲名风将手上飞刀置于常小凤前晃了两晃。“有人要杀你。”
由于常小凤转过和曲名风说话,因此她没有看到飞刀朝她飞来;她见曲名风突然将自己拉至怀里,忍不住骂
:“你
什么?放开我!”
曲名风一见她媚的模样,心上更是扑通扑通地
,他愈看她就愈兴奋,
神陶陶然。
“刺客已经不见了。”曲名风把厢房房门关上,向常小凤问:“你知不知
有谁要你的
命?或者,你曾经和什么人结怨过?”
常小凤看见曲名风手上的飞刀,吓得脸惨白,久久说不
话来。
不知为什么,曲名风竟带给了常小凤极大的安全
。常小凤将她的家世背景和到汴京来这几天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曲名风。
“没关系,我来想办法,这里是我家,我不信找不那两名内贼。”曲名风说
。“小凤,从现在起,你得形影不离地跟在我
边,以防匪徒对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