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而她又不想求助于林志达那个想用婚姻套住她的男人。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接受眼前这个男人的建议,毕竟,就如同他所说的,两个人都各取所需。
“改变心意了吗?”靳炜知道这是必定的结果,却也故意露出惊讶的神情。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脸很讨厌!”影舞知道这个时候不该与他发生口角冲突,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明明知道她已经走投无路,还说这些风凉话。
靳炜倒是意外地笑出声来“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那我想,我绝对不是最后一个这么说的人。”影舞恶狠狠地又瞪了他一眼,原本还有些后悔她的嘴快,但是在听到他的笑声之后,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靳炜扬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向她走去,用着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我如果是第一天认识你,一定会以为你恨死男人了。”
因为从来没有女人会这么凶巴巴地对他说话。
“你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她很讨厌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总是在暗指些什么。
“要不是知道林志达为了你肯倾家荡产,我几乎要认同报纸上所写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靳炜对不喜欢的人一向没有好话,就连女人也毫不留情。
“你调查我?”影舞在怒气之下,语调反倒平稳了。
“我要借给你的钱不在少数,难道不该做些调查吗?”靳炜心想既然开了头,就把话说清楚。
“在这个事件之前,你名下的不动产共有三栋,其中有两栋更位于黄金地段的别墅区,另一栋才是你之前住的小公寓。我不认为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凭自己的能力可以拥有这样的财富,但是如果她利用的是她天生拥有的‘天赋’的话,难保没有哪个男人不长眼,沉迷在你的石榴裙下。”他的语调没有高低起伏,神情也没有丝毫不耐,但是他眼里的轻视是很明显的。
影舞眯起了眼,在心中沉淀了原有的怒气,反倒露出无谓的浅笑。这种误解她不是第一次听到,只是第一次有人指着她的鼻子讲,感觉有些伤人。
“还样会影响你是否要把钱借给我吗?”影舞现在只担心自己的信誉,一心想赶快把该给别人的钱还掉。
“当然不会!”靳炜浓眉微扬,有些迷惑。她的浅笑为何带着淡淡舶无奈,是他眼花了吗?
“如果我的办公室即将移驾到你客房的话,请告诉我,何时开始上班?”影舞也不想待在那间即将更换主人的公寓里,或许脱离这一切,她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看你方便。”既然达到了目的,靳炜也不勉强。
“那就今天吧!”该带的东西早就打包好了,影舞原本还计划必要时回育幼院借住几天,现在既然有了栖身之处,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更何况林志达还对她不放弃,老是打电话要她考虑嫁给他的可能性,她已经快疯了。
“我待会儿还有一个会要开,没有什么时间陪你打包,如果你东西很多的话,我可以请搬家公司明天来搬。”靳炜是个没耐性的人,可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等一个大小姐收东西。
“除了家具之外,我只有一个行李箱,你现在就可以跟我一起过去,载我到你家之后,就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了。”影舞一向独立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