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可别诓我。”听来颇令人心动,习武者有谁不想不费吹灰之力就功力大增。
柳缝衣眼波低垂的轻咳一声“不怕死尽管尝试,害人之物也能救人,相反的,它里面所含的毒也足以致命。”
不少人为了达到武学的颠峰不惜借助外力的帮助,不管对习武者本身有无伤害,能打败所有对手成为武林泰斗才是首要目的,就算毒会伤身也在所不惜,他们要的是强大的支配力量。
身处红尘中必知红尘事,虽然莫老粗的性格豪迈粗犷,不拘小节的结交四海兄弟,但鲁直的个性轻率而不羁,太容易相信朋友的割心之义。
也就是说鲁莽,对至交好友深信不疑。
这是他少有的优点,但也是叫人忧心的致命伤,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有朝一日出卖他的人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
“嗟!吊人胃口,有毒还要我试,你真当我傻了不成!”命只有一条,他还不想拿来玩。
“你是不傻。麻烦你了。”柳缝衣将恶臭的药丸往他手心一塞,不容他拒绝的握紧他的手。
“你…你是什么…”哇!怎么这么臭,快把人熏晕了。
“小七的毒有劳你费心了,只要把药喂进他嘴里用内力催化即可。”身影飘飘,柳缝衣俊逸的背影一跃而上,立于墙头。
“等等,你别急着走,他整个人瘫得像死人一样,我怎么喂呀?”他虚长三十年也没喂过人。
“撬开他的嘴喂食…”
风吹散他轻扬的声音,似有若无地说着莫惊云听不清楚的话语。
“什么?用拳头敲破他的牙床硬喂?”有没有搞错,把牙敲掉?“你究竟要去哪里?回来呀!自己的徒儿自己看顾,我才不要管…”
风中传来莫惊云哀嚎的回音,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打直地将味如腐肉的药丸拿远,低咒不已的拢眉屏息。
他是招谁惹谁了,堂堂一帮之主充当小厮能看吗?那小子真是好命,敢劳动尊贵的他。
“大哥,你一个人在这里叨念个什么?柳哥哥人在哪里…”嗯!什么味道臭成这样?连花粉味都盖不过去。
莲足轻顿的莫宛儿以丝帕掩鼻,一脸嫌恶的将脸转向来时路,不肯再接近兄长半步。
“嘿、嘿,宛儿,你想不想为你柳哥哥做一件他绝对会对你另眼相看的事?”不要怪我呀!好妹子,阿兄也是不得已的。
一听到心上人的名字,她脸上的嫌色才稍微淡了些。“什么事非我不可,他要上门提亲了?”
莫惊云的脸一黑,差点说不出话来“女孩家要端庄些,不要动不动即口出惊人之语,含蓄点。”
唉!头痛呀!他怎么会有这种妹子,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温柔婉约。
“什么叫含蓄我不懂,你到底跟柳哥哥提了那件事没有,我都等了他三年了耶!”再等下去她人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