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则要求得到平抚。
她呻吟着醒过来,并发现这并不是一场梦,亚烈就是她的太阳,温暖了她的血液,她也不是睡在风信子花的原野上,而是亚烈的披风上。但她确实是赤裸的。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她也不关心。亚烈正在她的颈间磨蹭着,他的坚挺悬宕在她的腿间。
他正在和她做爱。杰宓现在完全清醒过来了。四周一片黑暗,使她看不见他的脸庞,但他粗重的气息夹着强劲的风声,赶走了她的抗拒。不过她也害怕疼痛,她正打算告诉亚烈这一点,他的唇正好移到她胸前,他的手也游移到她的腿间,杰宓顿时将一切你到了脑后。
他的手指似乎有它们自己的魔力,他知道碰触哪里可以使她疯狂、潮湿。它们移动时,她紧绷着拱向他,疼痛地渴望得到释放。
她的手抓住他的头发,要求他停止。但当它们的旋律一变时,她便改变心意了。她的手指深陷入他的肩膀,亚烈沙嘎地呻吟。杰宓想要碰他,给予他同样的欢乐,她尝试移开身子,但亚烈拒绝放开她。
他们的吻是热情、销魂的,他伸出舌头,杰宓吮吸它。
“你是如此地潮湿。”他道。
“我没有办法。”她半呻吟地道。
“我喜欢你没有办法。”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开始缓慢地进入。
“是吗?”她道,试着将他拉进她体内,他缓慢的步调快把她逼疯了,她要他充满她、燃烧她。
“那意味着你为我燃烧,”他低喃。“不要那样子动,让我来”
“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亚烈!”
要不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他真会笑出来。“我正努力要表现得温柔一些,”他告诉她。“但你是如此地紧绷,我”
她拱身向他,亚烈顿时全忘了有关温柔的一切,他拉着她的腿圈住他的腰,他的手缠住她的发,阻止她后撤,然后他一个有力的冲刺进入她。
他完全失去了控制,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是不是弄痛了她,但他无法停止。他的唇吻住了她可能发出的抗议声,而当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克制时,他的手试着抱紧她。
她的腿有力得惊人,它们紧紧地圈住他,强迫他立即的释放。
他在她身上崩溃了,而且过了好一阵子才有力气抬起头来看她。他第一个担忧的是自己伤了她。“杰宓,我弄痛你了吗?”他急切地低语。“我对你太过粗鲁了吗?”
她没有回答。亚烈以肘撑起身子看她,她已经睡着了。
亚烈真不知道该拿这个怎么办。蓦地他注意到自己的手指还缠在她的发内,他以令自己惊讶的温柔放开了它们,并为她抚平了头发。他知道他让他的妻子得到了满足,因为金亚烈夫人入睡时脸上还带着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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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证实对杰宓是最艰困的一日,他们经过的山区和小湖散发着一股狂野不驯的美,令她几疑自己到了天堂。但没有多久,她便筋疲力竭得再也无力欣赏周遭的美景。山风刺骨?肌,杰宓将身上的斗篷拉得更紧,而且不自觉地开始在马上打起盹来,要不是亚烈赶到她身边,她差点就掉下马去。
亚烈勒住她的“野火”将她抱到他的马上。杰宓没有抗拒。他跟着丢开她身上的斗蓬,改用他厚重的披风裹住她。
杰宓打了个大呵欠问:“为什么丢掉我的斗蓬?”
“从现在起你只需要我的披风,杰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