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
完了!由邵御飞的话中清楚显示,他给邵御飞的印象非常差,要怎么扭转这个坏印象真够他头疼的了。
“我会的。”于漫光感觉得出他是个尊重女同事的人,不会视女人为摆设用的花瓶,否则他不会特意这么告诉她。
“那…那我还有其它事,先走一步,再见。”高忠诚不敢再留下,连忙找了借口“落跑”
于漫光默默看着高忠诚像只落水狗般落荒而逃,全然失了方才擒抓住她的狠劲。
邵御飞目送高忠诚驾车离去,这才好整以暇的面对于漫光,他看了下再次恢复宁静的地下停车场,纵然这里的照明设备足够,还有架设监视录像器,但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待在地下停车场仍是不安全。
“你每天都上班到这么晚?”
于漫光知道他对此事有意见,挺起胸膛反问:“是的,有什么不对吗?”她是很努力在工作,可不是为了私事而忘了工作才拖到这么晚下班,她不认为为了公司这样努力付出有何不对。
“你不觉得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还待在公司很危险?如果有坏人攻击你,你该怎么自我防卫?”邵御飞觉得她太不谨慎小心,现在这个社会上有太多、太多的坏人,她应当更加注意自身的安全才是。
“我随身携带电击棒。”因对方语气不善,于漫光也用不太好的口吻回答。
“电击棒?刚刚高忠诚这么抓着你,怎么不见你拿出电击棒?高忠诚不是歹徒都能制住你,更何况是有不良企图的歹徒。”邵御飞觉得她的电击棒可笑极了,放在皮包内,难不成歹徒会等到她慢慢取出电击棒再攻击她吗?
“他是同事,而且情况还没有严重到要拿出电击棒反击他的地步,那并不表示我随身携带电击棒却不使用很可笑。”她只是不想不小心伤及无辜,例如愚蠢的高忠诚。
“那什么样的情况才叫严重?”邵御飞倒认为她错了,她没给高忠诚一个教训,往后高忠诚很可能会再以不当的举止对待她。
“当我认为严重的时候便是严重。”于漫光瞪着他,渐渐觉得他很讨人厌,虽然他是为了她的安全在质问她,可她不爱他多管闲事,她自己的事她自会处理,不用他来强出头。
“我的天!”邵御飞轻拍了下额头,不敢相信双耳所听见的话,听起来她根本不是很在乎刚才所发生的事,也不觉得有多严重,但在他看来,已经够严重的了。
“我的事与你无关。”她像只刺猬般地竖起防护的尖刺。
“你是公司的员工,我不希望公司的员工发生任何令人感到遗憾的事,OK?”邵御飞举起双手,要她别忙着剌他,他是鸡婆了点,但也是出于善意,并无其它意思。
“我会保护好我自己。”于漫光意识到自己也许真的被高忠诚给吓着,刚才压根儿不敢用言语刺激到高忠诚,怕他会失去理智做出伤害她的事来,可解除了危机之后,她却将对高忠诚的不满移转到同样是男人的邵御飞身上,态度和语气都变得过于尖锐;说来是她不该,再怎么说也是邵御飞出面救了她,她不该这样对他,所以她的口气和缓下来,不再敌视他。
“你努力为公司工作固然很好,但先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她这个样子比他还像个工作狂,如果任逍遥见了她拚命工作的模样,肯定不会再说他是工作狂。
“我知道,可我不会有问题的。”她习惯了以大量的工作来包围住她的孤独与寂寞,真要她缓下脚步,她反而会觉得可怕且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