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好看。可是…”第一次见她穿女装，总觉得有些怪异。

路闻笛被他的狰狞表情吓到，隔半天才狠狠“呸”了一声，蹿上围墙逸去。

只要和大哥在一起，就算整日被骂作笨，也是很快活的事。

霍昭黎满脸不可思议，小笛羞窘，跺脚：“亲一下又不会怎样！你这个样吗？”这事情，不是男人占便宜吗？“就是这里——”霍昭黎迟疑地伸手，在她脸颊上指了指“亲一下？”

“你若不哄得我兴，我是不会告诉你程叔叔的事的哦。”

霍昭黎听她提起程逸岸，想起大哥曾说过她是辛门主的弟，急忙抓着她的胳膊：“我大哥怎样了？”

“…哈？”

东西果然在他手上。小笛也不相，睛转了转，又大着胆：“那么，我要你亲我！”

“是啦。”路闻笛低着，不敢看他。

视线忽然被一双手蒙住。熟悉的幽香随着呼飘。

见了面之后，要不要问一问大哥？大哥比他聪明许多，定然能够判断好坏的。

说不定，霍兄弟才是这世上最懂得逸岸的人呢。

“哼哼，不是说五年之约吗？才不见没几个月，就三更半夜跑来会情郎，现在的小姑娘，真是不得了啊。”

我为什么要很兴？

霍昭黎连忙伸手拉住他“大哥，你没事吧？”

兴许大哥听了之后，会很得意地大笑三声，然后嘲笑他是笨。

小笛看他惊愕的样，忍不住“扑哧”一笑，转了个圈：“霍哥哥，我这样不好看吗？”

睛解缚后的景象则是更让他吃惊。

程逸岸捧着脑袋，心知今晚是不用睡了。

“大哥，你…怎么了？”霍昭黎哪里还有空去理路闻笛，只觉得他神情中有着难得的疲累，忍不住担心地跟在后。

“所以说你不但莫名其妙解开了南华心经的奥秘练成神功，还得了神剑，并且赚威震天下的亲爹一位和仰慕者几名？”仰慕者自然是指刚才明明从自己手里拿了碎风散解药，却没向霍昭黎谢的贺氏三兄弟。

“区区五行阵势，你以为能困得了我第二次？”程逸岸缓缓走过二人面前，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二位继续前月下，我去睡了。”

霍昭黎

“大哥！”霍昭黎听到声音又惊又喜，连忙缩回嘴，循声望去，只见程逸岸负手斜靠在圆形院门之上，也不知已经到了多久。

“谁啊，半夜三更的在外边吵？”洪五娘推窗来看究竟，不意见到了老友板着的面孔。

路闻笛未从他中瞧期盼中的惊艳，噘起嘴，不悦地：“人家特地穿了最喜的衣裳来见你，你竟然一都不兴！”

霍昭黎听到声音，更无怀疑。

“事情就是这样。”霍昭黎将分别以来的际遇对程逸岸说了，因为贴他一副犯困的样，都是三言两语带过。

“猜猜我是谁？”

霍昭黎无奈地：“你要怎样才会兴？”

路闻笛几乎惊讶得失声尖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脑中描摹起程逸岸的反应，霍昭黎吃吃地笑。

小笛角上挑，偏过去，不说话。

此言一，其他房间也渐次起了动。

“我不能给你。”霍昭黎摇“这个救大哥时要用的。”

看大哥那样把世上一切都不放在中的模样；但最兴的，还是大哥并不介意在自己面前展，他飞扬跋扈之外的其他表情，生气，逞，黯然，温柔…无比生动。

“小笛，你怎么穿成这样？”

霍昭黎心中疑惑，差就冲问。好在这段日下来，对于人情世故稍稍懂了些，隐约觉得此问不妥，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忍住了。

程逸岸不耐烦地：“我说了没事，你还唧唧歪歪什么。”接着又对路闻笛，恶声“大爷心情不好，敢在我面前蠢兮兮地亲来亲去，今天就把你卖去当娘。”

“逸岸，你怎么在这里？”

“小笛，你怎么在这里？”

“真的南华心经在你手上吧？给我。”

程逸岸甩开他手，淡淡地：“我怎样不关你事，你但去亲她无妨。”

笑站在前的，是着鹅黄女装的路闻笛，虽然是稚气未脱的样，却已能想见若是长成，会是多么的女了。

方才想得太神，竟然连有人如此接近，都未曾发现。要是给大哥知，恐怕又要挨一顿骂了。

前几日江姑娘不经意的一句话，让他打心里到满足。就像、就像大哥是他一个人所有一般——想到这里总是不由得心惊，这样的心思，是值得兴的吗？为什么总有“不应如此”的觉，却总也说不哪里不对？

“好吧。”霍昭黎急知程逸岸的事，对她的条件虽不解，倒也并不觉得难办，一便应承下来，嘟起嘴，便凑向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