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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会被他及时救回,应该是因为他已跟在她身后一阵子了。那他亲眼看见自己被抱上马,还在马上被魏二公子占尽便宜,他还会认为自己是洁身自爱的好姑娘吗?
他黝黑的眸子,清澄如一片湖水,似在等她的解释。
“昨夜我没有落红!”她冲动的喊出来。
他的眸子,没有波纹。
她却有泫然欲泣的哀伤。“我一直守身如玉,怎会这样…”
在她眼泪未掉落前,他已吻上她的眼睛,用只有她听得到的音量说:“我知道!”
“你知道?你相信我?”春儿如获大赦的问。
他点点头,问:“你怕马?”
“嗯,十三岁时第一次学骑马,就被狠狠摔下马背,这种恐惧,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春儿仔细回答他的问题。
他了解的点点头。
“这两件事,有关系吗?”她大惑不解。
他再度点头。
她坐起来面对他,屋里燃着的火盆,温暖的让她感觉不到寒意。
“我十三岁落马,跟我有没有落红…”她记得,摔下来之后,不但浑身酸痛,还发觉亵裤底有着不知打哪来的嫣红。
“你是说…”她懂了,他的意思是说,骤然跌落让她的某一部分受伤,所以,她没有在昨夜落红…
他笑着点头。
“你怎么懂这么多?”她羞红了脸,低垂着头。
他早上跟在她身后,就是想了解在欢爱一夜之后,她怎会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是自己伤了她?还是有别的原因?
以她今晨的举动猜测,他大概知道她被什么困扰。
大漠女子善骑,骑马会导致的意外,他当然略知一二;判断女子是否为处子,绝非那一点血迹可以证明。加上见她在马上吓得全身僵直,脸色死白,任由那个男子上下其手的怪样,他已猜到她怕马,而且不是普通的怕。
大唐女子,崇尚骑术,她会这样,除了曾经落马之外,就是被马惊吓过。
他会放任那男子这样对她,只不过是想了解他会带她到何处,意欲为何?!
因为以他们交谈的言语来看,两人的相识并非一朝一夕, 自己贸然出现,恐怕会引起误会,才压下一肚子的醋意,静静尾随。
见他不语,她又接着问: “你怎会那么肯定?”
这回他不再沉默,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进不去!”略微长茧的手指,还意有所指地掠过她的私密之境。
天知道昨夜他费了多大的工夫,花了多久的时间,才得到全部的她。她的紧窄、生涩,都在在证明她初经人事,不需要那一点妈红来佐证。
转眼间,她又全身绯红,连脚趾都红透了。
“你怎可以…没有经过我同意,就脱人家…”她细如蚊蚋的抗议着。
他拉过她的纤手,引导她拉开自己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