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请烨哥指正嘛！”

正争执的两人，听到这话儿，一齐转向沁柔。

“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三个姑娘家去那地方，像什么话？”

不久，雁儿捧来琵琶，淑君调一下弦，开始弹奏起来。

而这些旋律变化，完全在于击筑之功！

“女人为什么不能去？”

“好！好极啦！想不到你学得这么好！”“还要烨哥指。我再弹…”淑君转向雁儿。“拿琵琶来！”

末了，圣烨说：“君妹善弹琵琶，改天，我请几位秦淮歌来府里，跟君妹切磋切磋！”

“他那么多嘛？我偏要去！”

虽说，他是为了生意，可是…以圣烨的长相，必定有很多姑娘心仪于他。

被圣烨这样灼然的光盯着，沁柔怯弱的低下。

“为什么？”淑君忙问。

弹奏几曲下来，淑君笑着问：“烨哥！我弹得好不好？”

“卧箜篌。”

“呵！呵！”淑君掩笑。“放心！我要带她们两个一起去！”

前的箫淑君，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好！好！下午回来听你唱几曲。不知你学的是哪一？”

淑君问遍庄内所有人，竟没有人懂得乐，最后问到沁柔，沁柔才小声回答，她略懂一二。

圣烨一想，似乎有理，可…他旋即又想到了什么，摇摇。“不行！不行！”

“嗯！可以稍延个一、二天，陪你的时间，总有得是！”“那，不如我跟着你，去会妆馆玩。”

“你…”圣烨两圆睁。“要让我娘、萧夫人知了，可怎么得了？”

“好呀！”

他想不来，淑君会有什么事？

“好呀！就怕烨哥没空，你不是要去扬州？”

“人家最近学了几首胡乐…”

“我等你！”

“她们去的话，就不可能告密，因为她们也有份！”淑君掩，笑得更开心了。

“亏你想得来？”圣烨瞪直了，一径摇。

“放心！你不说，我不说，她们谁知？”

“好极了！咱们下午见喽！”

“不行！不行！这会坏了我的名声！”

圣烨闪过讶异的神。两天前，为了陪淑君母女谈话，才将张爷、铁纳之约改在今天。

盯住圣烨洒脱不拘的顺长背影，跨门，沁柔这才乍然明了，原来，三少经常连秦淮风月！

淑君再转向圣烨。“烨哥！我最喜温飞卿的‘忆江南’，我弹给你听。”

沁柔和雁儿也对望一，脸上同是不可置信…

圣烨一面吃心、喝茶，一面欣赏淑君表演“卧箜篌”与沁柔击筑相和。

就这样，在淑君的制拜托下，沁柔勉为其难的上台助阵。

一踏会妆馆，圣烨四人立刻引

一面收拾杯盘，沁柔偷觑淑君一，只见淑君嘴角，不知想到些什么，竟自顾笑着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争执不下。

圣烨指了指沁柔、雁儿。“起码，这儿就有两个人知！”

胡人音律，有些雄壮、节奏快的，必须有其他乐合伴奏，才能更为生。

“什么！”

“我们三个打扮成男，不就成了？”

“呵！呵！呵！”淑君笑着说：“烨哥！你没话说了吧？就这样决定喽！”

原来，在当时，妇女也喜作男装束，短衫窄袖。穿靴帽，成为一时风尚。

音律时而缓如，时而急如骤雨，使得听者心情为之牵引，缓急不一。

常听曲的圣烨，听箜篌有许多音节错了，可是却让击筑声给巧妙地掩盖掉。

“唉！小婢倒有个方法…”沁柔说。

“喔！哦！那一定很彩！”

圣烨也不破，但光偶尔会往沁柔方向飘去。

“喔！我只是介绍两位生意人认识，谈过几句话，也许午膳用罢，就回来了。”

“那怎么行？那是男人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