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惊为天人地赞叹着:“好一个美人儿!”
闻言,原本闭着眼睛享受着摆脱一身脏的文戏雪霍地睁开眼睛,一见他一脸色样地瞪着自己,心中怒火一起,纤指在水面上就施展起
弹指功夫连连点了他身上好几个穴道。
正沉浸在眼前这幅美女出浴图的翟承宣,只觉得全身上下突然发痒起来,而且是越来越痒,渐渐地越来越痛,就像千万只蚂蚁啃着他的全身上下。
“痛、痛、好痛啊!来人啊,快来啊!痛死我了。”痛得冷汗直流的他忍不住出声大喊起来。
文戏雪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看着他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恨不得有个洞能钻进去的模样,她低声怒道:“活该!竟敢趁我毫无戒心之时偷窥我!”
然而,在听到有好几个杂沓的脚步声惊慌地朝她这边来,她赶忙跳出水木桶,三两下地以毛巾将身上的水渍擦拭好。正打算将肚兜穿上时,一个飞身而入的身影却快速地在她眼前站定。
一见是翟承尧,她不由得愣了一下,定了定神,却只能手足无措地以那件小肚兜遮着自己裸露的身子。
惊闻弟弟的求救声而来的翟承尧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幅裸女图。马上,他也呆若木鸡,若不是她赶紧将肚兜遮住身子,只怕他还回不了魂呢!
俊脸一红,他赶忙别开脸,施展隔空取物的功力,一把将离自己好几步在屏风上的长衣抓取过来递给她“快穿上。”
“嗯,谢谢!”文戏雪满脸红潮地接过衣服套上。
暗暗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后,翟承尧赶忙走过去看着满地打滚的弟弟,蹲下身拉住他的手“承宣,你怎么了?”
“好痛!全身都好痛!”他满头大汗痛苦地呻吟。
“怎么会这样?”他一把扶起弟弟,门口也聚集了几名仆从,他朝他们叫唤:“快去请大夫来。”
见仆从赶忙奔去,翟承尧回过身将弟弟扶了过来。在看到这名陌生的美丽女子已穿好衣服站在一旁时,他蹙起了浓眉“是我弟弟带姑娘回来的吗?他吃了什么,怎么会突然痛起来?还有原来在这儿的小雪姑娘呢?”他边说边将弟弟扶上床去。
原来他没认出她来啊,真是个呆头!文戏雪突然起了恶作剧之心,她揉揉眉心,一脸无助。
“姑娘不是——”见她不语,他顿时不知如何回答。弟弟性喜烟花女子,她该不是弟弟带
回来要伺候的吧!
文戏雪指指自己的喉咙,嗯啊了几声。
“你是哑女?”
她点点头,再指指痛得直呻吟的翟承宣又比了比外面,就像有个人飞来又—飞去的模样。
翟承尧实在看不懂,便摇头,但一想到这样一名朱唇皓齿的美人竟是个哑女不禁替她可惜起来。他怜悯地朝她点点头,即坐在床上打算先点了弟弟的睡穴让他暂时脱离痛苦。
可是这一出手却令他发现到弟弟身上的穴道原来已经被人点了好几处,他蹙紧了浓眉,疑心陡起。
在连忙解了弟弟身上的穴道后,翟承宣总算不再呻吟,反而是一脸惊慌地跳坐起身来“我中邪了,是不是?”
“不是!只是被人点了穴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攒起眉头问。